“哦,原来是个饭盒。”他还以为是简易骨灰盒,宠物用的那种。
平底锅铺油,熟饺子们整齐地排列、翻转,渐次被煎至焦香金黄。楚天长耐心地拨弄它们,队形必须一致,一个都不能掉队。
“楚老师,你这属于强迫症吧?”岳小川洗完澡,擦着头发问,“还有一点点洁癖。”
“不算严重吧,我喜欢让生活和眼前的东西,干净有秩序一些。”
吃完煎饺,楚天长竟没有先收拾碗筷,而是把岳小川拽到卧室推在床上,俯身含住他圆润的耳垂。
他洗了澡但没换衣服,薄毛衣上沾染着火车站鱼龙混杂的气味,和老家鞭炮的烟火气。这样的话,床上也会染到……但楚天长等不及了。太想收拾他了,已经磨枪霍霍半个月。
“楚先生,你想我了吗?”岳小川笑吟吟地环上他的脖颈。从楚天长的表情来看,又越界了。
“肾想。”
“甚想,喔。”还挺文雅。
你为什么,不想跟我谈恋爱呢?岳小川只能想想,这种话问出口,他怕友情破裂,被撵出去。虽然封建社会一去不复返了,但阶级压迫,还是真实存在的。
他们四唇相接,楚天长把岳小川的毛衣从头顶剥掉,还顺手帮他叠好。后者微微翻了个白眼。
“楚老师,不,楚先生。如果是野战呢?你也这样叠衣服吗?”
“野战?你是指在荒郊野外?不可能的,我不会。”
楚天长把鼻尖埋在岳小川颈间,意外觉得,这股淡淡的烟火气还挺好闻。大概是,硝和磷等化学物品尽情燃烧过的气味。
【楚天长用舌尖轻轻扫过他的耳根,不出意外激起一阵战栗。
岳小川一条修长匀称的腿曲起来,带着恶意去顶楚天长胯间,感到那物硬挺如擀面杖。
“楚先生,你好硬,这次会不会中途坠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