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除了受害者中年男性A之外,还有三个年轻人。这些数据,周叔那边已经得到了,而我则协助他们将因为下雨而模糊的鞋印复原。
有个令人意外的结果,但还需要再仔细检查几遍。
“雪明,你们午休到几点结束?”夏墨问。
“两点。”
“是该回去了,你开车来的?”
“地铁。”
“我坐9号线回去,一起走一段吧。”
餐厅在市中心,中午人流量巨大,但此时临近一点,拥挤的人群迅速归位各处办公楼,地铁站里也空无几人。
虽然是市中心的地铁站,但这里可以换乘三条线路,9号线是一条老线路。
“你初中高中时候,翘过课吗?”我们乘着扶梯下去,夏墨问我。
我点头:“有次中午偷偷和许驼溜出去,从学校小花园的侧门挤出去的。”
“翘课也算是校园传统之一吧。你看。”他指着候车台末端一个穿校服的孩子。他没背书包,耳朵里塞着耳机听歌,穿着的校服看校徽应该是和周倩同一所中学,显然是午休偷溜出来的。
哪怕是好学校,也有一些心思不太放读书上的孩子。
“九号线的这个候车站,前后左右,一共有八个监控,无死角。”夏墨忽然说,“而且,老线路还没有安装地铁安全门。”
他走向那个孩子。隧道尽头亮起了金色的车灯。
那个男孩并没有意识到有人靠近,耳机模糊了他的感知。中午空寂的老线路候车站,我僵硬地站在电梯口,眼睁睁看着夏墨离他越来越近。
那天在冰岛悬崖边,许驼说:“推她下去,不要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