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升腾的情欲在敏感的神经上流窜开来,袁灼闷声解释的动静让温瑾酥成了一滩水,他扯着袁灼颈间的链子促然笑开,酥软无力的指尖无法解开银链的扣搭,于是他只能抓起盒子里的东西戴在右手的中指上,任凭累赘的银链顺势勾勒出他腕间姣好的线条,轻轻浅浅的压出了水红的印记。
“我很喜欢,袁灼……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喜欢 。”
滚烫的气息近似于Omega的情热,温瑾眼角忽得渗出一滴泪来,袁灼身影和窗外的灯红酒绿一起映入他眼底,他屈起手肘自行在地毯上翻过身去,用戴着戒指的右手撩开了自己颈后的碎发。
“咬上来,袁灼,咬着这儿来 我,我喜欢,不会疼的,我很喜欢……我喜欢你,袁灼,我喜欢你。”
任人采撷和把控局面并不冲突,温瑾眯起明亮的眼眸,温驯又热切的贴去落地窗边。
褶皱凌乱的衬衫解开了扣子,仍在工作的衬衫夹尽职尽责的拉扯他的衣角,他前倾上身抬高腰臀,冰凉的玻璃压平了他的乳首,他用左手抹开眼前的雾气,城市璀璨繁盛的夜景没有如约而至,抢先一步的是烙在他腰间的手和顶进他身体里的凶刃,灼热滚烫的器官叩开泥泞的入口长驱直入,将他钉在透明的玻璃上,带着他坠去了黑暗旖旎的深渊。
光影扭曲成斑驳诡异的图案,戴着戒指的右手被反剪去身后,细细的链条在袁灼的掌心和他的手臂上嵌出相同对称的纹理。
寸土寸金的都市中心,一览无余的高层套房,他们在最华丽奢侈的地方做最原始粗野的交合,咸腥的信息素冲垮了房间里精细燃烧的熏香,摧毁了温瑾衣领上淡淡的檀木香气,大腿上的束带被人高高勾起重重弹落,伴着囊袋拍打的声音反复折磨着敏感战栗的腿面,直至浮现出一道道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温瑾的泪和汗在玻璃上晕成了半透明的水雾,跪坐的肢体无处可逃,袁灼用腿卡着他的膝弯,将他困在落地窗边的方寸之地。
水雾坠落出细长的水渍,与他腿间的狼藉蜿蜒的体液相似到极点,无声的描述着情色的事实,温瑾半张着水红色的嘴唇,控制不住的津液从他舌尖溢出,柔软可欺的软肉被袁灼腾出空来掐在手中,和挺立饱满的乳首一并贴去了温热的窗户上。
“温哥……温哥 ”
年轻的Alpha声音沙哑,刻意拉扯的尾音绝对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温瑾印满齿痕的后颈被他反复舔舐,同下身粗野爽利的滋味相比,这种细密连绵的快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温瑾却颤着肩颈攥紧了左手,在窗户上留下了五指划过的痕迹。
尘封在过往里的问题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答案。
他恍惚着睁开眼睛,看向窗户反射出的模糊身影,他终于想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切除腺体,因为在他那段孤身一人的岁月里,他从没想过他会遇到袁灼。
他们在错误的时间里相遇,在人为改变的命运里纠缠不清,他过了一腔热血的年纪,吃了分道扬镳的苦头,但这都不影响他再次死心塌地一回。
他爱袁灼,他很爱袁灼。
早就植根在心底的念头在这一刻无比清晰,他合上失焦的眼睛呼出一口湿热的气息,滑落的水雾滴在他泛红的膝头,绽成一朵冬日里盛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