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用得保温桶是进口的,大几千一套,保温性能好得不像话。
热腾腾的水蛋还停留在刚出锅时的热度,袁灼暴风吸入一口,差点被烫卷了舌头。
皱皱巴巴的水蛋破碎开来,沉在底下的是尺寸可观的大虾仁,大概是怕他营养不够,温瑾一口气放了五只进去,这碗水蛋要是会说话,恐怕一定会说一句:我裂开了。
“你说邵 ?”
袁灼嚼着虾仁,腾不出嘴说话,只能边嗯边点头,也没法吐槽两句邵 穿得骚包。
邵 这两日在城西闹得半城风雨,照理来说,是没时间顾及城东的,温瑾若有所思的蹙了蹙眉,袁灼鼓着腮帮子瞅他,突然觉得嘴里虾仁酸溜溜的。
“温哥 我鼻子疼!”
野狗对外有多野,对内就多有奶,袁灼忽然凑到温瑾面前,用力吞下噎嗓子的大虾仁,故意对着温瑾委屈巴巴的放软了声线。
“.…..让你别用手擦。”
袁灼一开口,温瑾脑子里就什么都不剩了,他赶忙从兜里摸出来婴儿专用的湿纸巾,这是袁灼开始流鼻涕那天,他专门去买的。
“嘿……温 我操!!”
袁灼本是要借着温瑾给他搓鼻涕机会跟温瑾腻乎一个亲亲,他当然知道他的温哥满心满眼都是他,但他就是不想听见他温哥软乎乎的嘴巴里念叨出邵 的名字。
只可惜,他这位前情敌不光是信息素不好惹,而且还有点旁门左道的运气。
一米八的壮实男人从天而降,正正好好摔在他们身边,稀里哗啦的滚去地上。
再偏一点,就能把袁灼砸成脑震荡。
“不好意思啊!往边上点,这还有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