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老赵,你想个办法,找个理由,演得像一点,让他给接过来,那边杂七杂八的事多,你带着他练一练。”

“三,三爷……”

四十岁的老赵,当打之年的成功人士,一根甩棍茬架打遍A城街头,带着刑岩入行开蒙的师父,徐家劳苦功高的元老。

他迎着温瑾问询似的目光挺直了脊背,先是使劲摇了摇头,示意自己绝对没有反对这个安排的胆子。

“这事肯定没问题,我给您办,但是您得,您得让我知道那个袁什么的,是谁啊?”

老赵有点苦恼的挠了挠头,十分无辜的对着自家老板一摊手,坐在他身边的几位也都是满头雾水。

徐家已经很少把人叫得这么齐了,因为实在是用不着,他们来时还以为是因为那个新上任的条子比较难对付,等到这才发现老板之所以把他们一个不差的叫来,只是为了让他们去给一个姓袁的愣头小子保驾护航。

“对啊三爷,您这还让我给他划场子呢,我连是谁都不知道,您好歹把他具体情况告诉我,长啥样,多大岁数,我这才好找他啊。”

“.…..”

一杯粥见底,温瑾眨了眨眼,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忽略了这个最重要的环节。

于是他舔了舔唇角的粥米,用手机连上身后的投影屏,从相册里调出了袁灼身份证上的大头照。

刚进城的混小子,黑皮黑面,桀骜阴鹜,又短又平的寸头硬得扎手,两个眼睛狠戾如狼,仿佛要将与他对视的人狠狠撕碎。

“我男朋友。年纪小,行里事情没什么经验,人又老实,总吃亏受欺负。你们认准了,都记清楚些,日后凡是徐家的地方,随他折腾练手。”

第13章 勺:有什么比老婆送得夜宵更重要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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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奶狗,是徐三爷眼里的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