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那感情一定很好,你也太会照顾人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儿里可不多见。”
“团结友爱嘛。”其实是有爱,日常被人伺候妥妥当当的祁小少爷,纯粹是为爱做长工。
抱着妈妈胳膊的小姑娘被他们两个人吸引了目光,从椅子上跳下来,挨个瞧了瞧,果断选择一把抱住秦笛小腿,把粉嘟嘟的脸蛋儿依在他膝盖上。
秦笛赶紧把口罩调整得更严实些,向后仰着身体,生怕飞过去一点病毒。可手上却忍不住捋了两把她翘起的小辫子,弯起笑眼。
“桃桃,哥哥在打针呢,不要烦人家,回妈妈这儿。”
桃桃把头摇成拨浪鼓,扒着秦笛膝盖不松开,嘴里奶声奶气地喊:“亮!妈妈…亮!”
秦笛在婴语上没什么建树,用眼神求问。桃桃妈妈有点不好意思地把桃桃拉过来:“说你漂亮。她还不会说漂,看到好看的姐姐…啊,还有哥哥,都说亮。哥哥长得真好看,像明星,是不是呀你个小花痴。”桃桃窝在妈妈臂弯里,秦笛对她笑她就钻进去咯咯地乐。
“眼光独到。”祁松言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秦笛被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一双眉眼居然都打败他,俘获了小小少女的芳心,今天又是甘拜下风的一天。
秦笛撞了他一下:“瞎说什么呢。”
“说你这异性缘也是太厉害了,全年龄无差别狙击。”
“没你厉害,过两天估计就追班里来了,想抢先表白快点找我代写情书,给你个友情价。”
这是秦笛第一次提起郁南,虽然连名字都懒得说,但语气里隐隐的不快还是让祁松言心口一紧。他漫不经心地使坏:“那么会写,也收过不少吧?”
不料秦笛淡淡地说:“是不少,写得好的不多。”
“不要拿你的标准衡量我们写八百字作文都得头悬梁的普通群众。”使坏没成,被人反将一军,祁松言心里堵得慌。
秦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低头把腿上的书翻开。一片书签落下来,祁松言伸手捡了拿在手里细看。两层长方形的白色硬卡纸,前片下部开了个小窗,透明塑料片隔出窗玻璃,里面放着两片被透明胶封好的干叶片,随着动作在小窗间轻晃,墨绿色写着了清俊的两个字“河岸”。
“你自己做的?”祁松言举着书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