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专业人士还是蛮有眼光的。”夏祈挑一挑眉,一副和路仁冰释前嫌的样子。
路仁却又道:“只需每句话改动一点点,就能念得通顺了。”
不愧是我家猫。贾怡默默在心里给路仁鼓了会儿掌,洛浅是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呱唧呱唧鼓掌开来,“说出了我的心声啊,小路。”
“不是,我这信写得真的很烂吗?”夏祈不服。
其他三人按顺时针方向的顺序,一一点了头。
夏总认命了,他喝了口红茶,被甜味和果香给呛住了。
“那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干脆就答应我了啊,浅浅?”夏总委屈巴巴地问自家夫人。
而自家夫人也只是沉默喝茶,这款果木香且偏甜的红茶是她的最爱,夏祈从来都不喜欢,但他却从二三十年前,陪她一直喝到了现在。
“因为偶像喜欢您啊,不管您写什么,她都会答应。”路仁略微心痛地说出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他为自己这些年写的小作文而感到心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位当事人脸红的脸红,跑神的跑神,老夫老妻了还像被老师发现早恋的 小情侣一样。
没眼看。
不过与此同时,贾怡也悟出了点儿什么。
他看着大猫带笑的脸。
大猫冲他眨眨眼。
他也冲大猫眨了眨眼。
贾怡曾和上司闲聊,说两个O在一起不容易。
“是啊,fa情/期不易,生育不易,与旁人交际不易,几乎什么都不容易。”上司细心地拉开泥胚,一点点削薄瓶口的泥巴,“可我钟意她,就什么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