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披上了酒店的浴袍,只是他和薛文松都知道,浴袍之下的他一丝不挂。
薛文松看着散发着热气的香喷喷的小梅花鹿,喉结滑动了一下:“等我。”
林路躲进被子里等薛文松洗澡,在黑暗又闷热的空间里心脏止不住地狂跳。
不知什么时候,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之后没过多久,身侧的床垫明显陷了下去。
林路知道薛文松过来了。
那感觉就好像站在蹦极台前,既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
薛文松把林路头上的被子拉开,看着那闷得通红的一张小脸,好笑地问道:“不热吗?”
“热……”林路迷迷糊糊地被薛文松带着节奏,当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又连忙摇了摇头:“不热。”
薛文松咬着林路的耳垂,压低声音道:“到底热不热?”
热。
好热。
耳边的呼气就像熔炉一样,让他的脚尖也跟着熔化了。
林路眼神迷离地抓住薛文松的浴袍领口,呼吸不稳地呢喃道:“好热……”
薛文松的眼眸里覆上一层深沉的颜色,他将被子完全掀开,然后扯开林路腰间的系带,让那具青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林路惊呼了一声,想要用衣角盖住腿间的羞涩,但薛文松按住他的手腕,眼神冷峻地看着他道:“哪些地方被野男人碰过?”
林路没有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一场冷酷的审判,他无措地咬着下唇,眼里闪过慌张的神色。
薛文松的眼眸里覆上一层深沉的颜色,他将被子完全掀开,然后扯开林路腰间的系带,让那具青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