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弥斯立即抛弃了敬词,干脆地快速问:“你们刚才在干什么?有没有剧烈情绪波动?”
阿尔弗雷德飞快地说:“遵医嘱散步,在花园里。”
“我没觉得累……也没有情绪波动……毫无征兆,就……这样了……”修忍耐着剧痛断续地说。
他们撞进了医疗翼的大门,产科的医生说道:“直接进无菌室吧!没有发生意外,说明孩子已经待不住了。”
无菌室是动手术的地方。
阿尔弗雷德几乎有点懵了,他和几个医生一起拉着床往无菌室去,急匆匆地问道:“不是说,还有至少一个月吗?”
“是的。”忒弥斯回答他,刚才被阿尔弗雷德呵斥,他连句陛下都不敢叫了,尽力简洁地只说情况,“但是现在看来我们要提前动手术了——我们之前讨论过这种情况,我告知过您有随时早产的可能性。”
修的前额被汗打湿了,他的黑发黏在光洁的前额上,看上去少有的狼狈。
即便是这样,他仍然试图尽力掌控状况。
“可是提前这么久,孩子……”他停下喘了几声缓解疼痛,“孩子会不好吗?”
忒弥斯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不过这已经是一种回答了。
“我们原本期望在一到两个月后再剖腹取出两位殿下的……”忒弥斯委婉地说。
修痛苦地闭了闭眼,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这个回答,阿尔弗雷德紧紧握住他的手,问道:“有增加安全性的方法吗?”
忒弥斯并不是产科专家,他马上让正做术前准备的主刀医生过来回答问题。
“有的,陛下。”那位医生有些紧张道,“我们有药物能够使胎儿再强行在母体内再存留一段时间。对于早产儿来说,多待一天就能增加一点成活率。”
“这方法对母体有伤害吗?”阿尔弗雷德马上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