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修问。
“我还有点事要回圣金宫处理。”
修退了一步,似乎想要挣开阿尔弗雷德的搀扶,但是阿尔弗雷德没有松手。
“你去吧。”修神色正常地说,“正事要紧。”
阿尔弗雷德承诺道:“我明早会回来陪你吃早饭,好吗?”
“不用。”修有些冷淡地说。
方才他都没有生气,现在却似乎不高兴了。
这让阿尔弗雷德生出一种感觉,仿佛修其实非常期盼着他能留下来,和他共度整晚。
只是这么一想,阿尔弗雷德都觉得喉咙发紧。他该走了,可脚下仿佛生了根,一步都挪不动。
“我再陪你一会儿,”他说,“好不好?”
可他没想到,修非但没有高兴一点,反而彻底沉下了脸。
“但你不会留下来睡觉,对吧?”修的语气近乎于刻薄,“以前怎么没见你排斥过这件事?哦,对了,以前我不是这副样子。”
阿尔弗雷德吃了一惊:“什么?哪副样子?”
“不必装傻。”修说,“正常人谁都不愿意和一个挺着肚子怀孕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我看上去太畸形了,我可以理解。你走吧,明早也不用赶过来。”
他说话时,一手捂着自己凸起的腹部,那动作不是在抚摸,而是在遮掩——他在以这个为羞耻。
阿尔弗雷德睁大了眼睛,大声道:“这可是我的孩子,是我求你留下来的!你怎么会觉得我这样想你?我不觉得你看上去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