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尔弗雷德有点迷惑,“什么里面,什么两个?”
修却不再回答了,只是温柔地抚了抚他有些长的鬓角。
“最近太忙,你都没空理发,明天我给你约个造型师过来。”
“好的,随你。”阿尔弗雷德敷衍地应着,“刚才你说什么两个?”
修扭过头去看窗外,仿佛没听见他在问话。
“两个?医生说……两个?”阿尔弗雷德自言自语地说,慢慢地反应过来——或者说,他的潜意识早就反应过来了,但是一时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反复追着修确认。
狂喜和担忧同时冲上了他的大脑。
“真的吗?!可是,我是说,什么时候……”阿尔弗雷德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那你岂不是要更辛苦,我……医生什么时候说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我不准他们告诉你。”修微笑地说,“我想当面亲自告诉你。”
而如果他不回来,他就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了。
阿尔弗雷德一直知道,埋藏在修沉稳的性格之下,有一种偏执和疯狂。他曾经多有体会,如今又窥见了一角,阿尔弗雷德感到一阵战栗后怕,他的心中生出一种怜惜,以及……一种隐秘的兴奋。
只为他一个人而起的偏执,只为他一个人而生的疯狂。
修是他的,彻底的。
阿尔弗雷德倾身过去,伸手握住修的下巴,和他接了一个吻。
这姿势可不太尊重,不过修没有抗议,安静地任由阿尔弗雷德强势地撬开他的唇齿,攻城略地。
良久,阿尔弗雷德才放开他。
“生气了?”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