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修,失去了意识任人摆弄,看上去那样无力无助。
阿尔弗雷德感觉到被深深地冒犯了。
整整两年多,几百个日日夜夜,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修,想着要怎么向他复仇,怎么夺走他的荣光,怎么将他踩在脚下,击碎他的永远镇定面具,击碎他的骄傲矜贵,欣赏他的脆弱无助。
可他日思梦想,求而不得的这脆弱无助的姿态,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呈现在了不相干的人面前?
这合该是他的战利品!
两个醉酒的客人架着修,正往店里走去,其中一人忽然被从背后重重拍了一下肩。
他刚一回头,连人都没看清,腹部突然炸裂般剧痛。
“啊啊啊!”
对方出拳速度太快,以至于他蜷缩倒在地上惨叫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是被打了。
他的同伴本就醉着酒,迟缓地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只觉得肩上一轻,原本他架着的人被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拉走了。
阿尔弗雷德一手把人抢回自己怀里,感觉到修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力气微弱地伏在他怀里颤抖着,他一想到刚才他也在别人的肩头这样颤抖不止,心中的火气节节攀升,用另一只手一把攥住了还站着的人的衣领。
“你们准备把他带到哪去?”
醉汉懵然地指着身后的店道:“就这里啊!不对,你谁啊?你怎么打人?”
他身后是一家桃色场所。
“你他妈——”阿尔弗雷德不能克制地爆出了半句粗口,眼眸颜色已经隐隐开始转为金黄,他深呼吸了一次,压下快要爆发的基因能力,语气森然地问道:“你们把他怎么了?喂了什么?”
“什么喂了什么?我们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