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把上身能看到的地方都抹了药,袁泽嘉问道。
“有。”盛唐不太好意思道,“我自己来吧。”
“哪儿?你自己又嫌疼下不了手。”
盛唐把盖着下身的被子掀开坐起来,岔开腿,指着腿根:“还有这。”那个地方也是要被勒到的。
袁泽嘉叹了口气,继续给他上药,虽然是这种隐秘的地方,但袁泽嘉却只顾得上心疼,什么绮念都没有。
大腿根的肉比腰背部的还要细嫩,自然更疼一些,听盛唐一直倒吸气,想起昨天晚上两人通电话时说的话。
袁泽嘉语气不怎么好道:“现在知道是不是做梦了吧。”
“知道了,可疼了,不是做梦。”盛唐也想起来自己说的话,咬着牙忍疼,委委屈屈道,“我这么疼你都不哄哄我,还凶。”
袁泽嘉抬头瞥一眼盛唐:“哪儿凶了?你把自己浑身上下弄得没一处好地方,我还得夸夸你?”
“哼!你就是把我骗回家然后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由白月光变成大米粒了。”盛唐没理也要占三分,哼哼着瞎扯。
“还哼,你还有理了?”袁泽嘉被他的歪理气笑了。
“就哼!”盛唐探着脖子往袁泽嘉跟前蹭,“哼哼哼!”
越是有人哄着越是有恃无恐的蹬鼻子上脸,本来还怕袁泽嘉看到他身上的伤生气呢,现在就变成自己委屈心疼自己了,还怪袁泽嘉不哄哄他。
袁泽嘉捏住他的鼻子:“还哼不哼了?”
盛唐很有骨气地憋了一会儿气,结果袁泽嘉一直不放手,盛唐的骨气一分钟没撑住就散了。
盛唐憋不住气,开口呼气求饶,抓着袁泽嘉的手腕瓮声瓮气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快点松开手。”
袁泽嘉松开手,手指上的药酒沾到了盛唐鼻子上,一股更加浓郁的药酒香味弥散在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