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对着他人,溟儿虽温和淡然,却非真实,只有他才知,在这如水温润的外表下,潜藏的深沉和冰冷萧杀,与自己是多么近似,一样的寡情,一样的对世人毫不在意,只有在面对他之时,溟儿才会显露出心底的真实,便也是因此,让他更想探知溟儿究竟还会有多少样貌,比如此刻,在他身下的溟儿,微微张着唇瓣,晶亮的眼眸中透着毫不掩饰的火热欲念,灼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耳边已听得他的催促,“既然如此,父皇还等什么?”
“看来溟儿也已等不及了,”祁诩天邪邪一笑,探手从床边解下的衣袍内取出了白芙,取了些许在指尖,由祁溟月分开的双腿探入了身下。
微微抬起身,祁溟月曲起了双腿,让股间的动作更容易些,随着白芙进入体内,还有父皇的手指在缓缓抽动,冰凉的膏体与温热的手指,在身下造成了微妙的感觉。
他身前的欲望已有些胀痛,想到父皇定然也是一样,一抬眼,果见祁诩天脸上忍耐住欲望的神情,便将手放到了他的灼热之上,缓缓套弄起来,“父皇不必忍耐,白芙的效力不错,差不多便行了,溟月并非柔弱之人,又有睘珠之力,即使受了伤也很快便会好。”
祁诩天闻言,蹙起了眉,低哑的嗓音含着明显的压抑和些许不悦,“溟儿说的什么话,你难道不知父皇会心疼吗?”话中带着不满,手中的动作却不敢重了分毫,见溟儿脸泛红晕,额上已微微见了汗,如何不知他也是忍耐的辛苦,心疼的拨开了他搁在自己身下的抚弄的手,抽出了手指,迎着他疑惑的眼神,对他说道:“溟儿勿动,让父皇来便好,虽有白芙和睘珠护体,父皇仍是怕伤了你,你若不听话,一会儿弄伤了,往后父皇如何还敢要你,你可忍心让父皇如此?”
听父皇所言,他只得任由他将自己的双腿抬了起来,臀下又再度感觉到父皇的指尖缓缓进入,但让他惊愕的却是身前的欲望亦被某种火热柔软包裹了起来,诧异的往身下望去,却见父皇竟俯首将他的欲望含入了口中。
身下的火热在父皇口中被细细舔吮,时而吸入时而吐出,灼热的气息与空气中的凉意,让他陷入了情欲的煎熬之中,祁溟月再也耐不住身下涌上的快感,口中发出了轻喘,不断低唤着“父皇……”。
将双腿搁在了祁诩天的肩上,祁溟月此时已腾起了半边的身子,只觉体内某处被父皇抽动的手指不断轻触,和身前的几欲喷发的欲望并成了强烈的快感,就在那快感将要到达某个定点之时,却发觉父皇的动作倏然停了下来,分开的双腿被放了下来打的更开,耳边听得一句低声耳语,“看来溟儿已准备好了……”随着那句低语,祁溟月只觉身下顿时侵入了某个灼热硕大之物,低头,却见身前的欲望被犹自挺立,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握在了掌中。
“溟儿此处还精神的很,看来父皇不曾将你弄疼,”抚弄着手中之物,祁诩天满意轻笑,埋在溟儿体内的欲望已是无法忍耐,将他的双腿曲到胸前,手中动作不停,身下已慢慢抽送起来。
“可会难受?若是受不住了便对父皇说,别逞强……”感觉那坚硬硕大之物在体内无比灼热,耳边听得父皇含着情欲喘息的耳语,来不及说什么,下腹的欲望便被父皇再三挑弄,引得他一阵轻颤,忍不住拧起了眉,喉间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却是轻喘着开口回道:“父皇又轻看我了,你以为……只是如此……溟月便会受不住吗……”在那坚挺再度深入之时有意紧缩了一下,听到父皇一声低喘,那本就硕大之物顿时又壮大了几分,体内的火热已是烫的吓人,含笑抬起了眼,只见父皇带着情欲魅惑的脸庞露出了惑人的笑意,薄唇缓缓扬起,半阖的眼眸透着危险的邪气,耳边已听他说道:“只是如此?看来父皇果真是小瞧了我的溟儿,既然溟儿已这么说了,父皇岂能让你失望,今夜……溟儿可别想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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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八十七章 相属
攀住了祁诩天的颈项,祁溟月在那双薄唇上轻轻舔舐。舌尖探入进去挑起了父皇的舌,覆在唇边开口回道:“溟月何时怕过……父皇想要便只管要吧,溟月自会记个清楚……往后……定当加倍回报父皇……”
身下前后两处同时被他掌控着,让溟儿几乎无法成语,但无论何时,他的溟儿都是不会示弱的,听得此言,祁诩天眸中的幽暗之色又深沉了几分,噙着唇边的笑意,将身下之人的舌引入了口中,“如此,岂非需要溟儿细细清算才行,父皇疼爱了你多少回,溟儿还能记得?”
随着他的抽送,祁溟月已无力回答,对这父皇这般荒唐的问话,他自然也无法回答,只得微瞪一眼,环绕着祁诩天颈项的手臂更搂紧了些,唇贴近了他的耳边,舌尖掠过,留下一片湿热。
对他这般的回应,祁诩天已无法再忍耐住升腾的欲念,霎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听到溟儿的喘息,身下这具修长美丽的躯体已渗出了汗水,在烛光下闪出了点点晶莹,黑发散落在身侧,将白皙的肤色衬托成了无比艳丽的颜色,忍不住想要攫取的欲望,他垂首将那惑人的魅色吮入了口中,抿去了露水般的薄汗,白皙的颜色在他口中现出了微红,点点红印逐渐转为殷红的色泽,犹如逐渐盛放的花朵,溟儿却半敛着眼眸,正瞧着他,微张的唇喘息着吐出了一句话,“父皇……莫非是想让他人知道……溟月已属父皇……”胸腹间延伸至耳下的吻让他身子轻颤,由那微微刺痛的感觉他已知道,明日起身即使着了衣,恐怕也无法遮掩所有的痕迹,父皇如此,若非不是有意,便不是父皇了。
随着两人相连的身躯,安静的房内不断传出细微的异响,在那声响之中,祁溟月听见祁诩天轻笑一声,“溟儿果真知道父皇所想,若不在溟儿身上留下印记,父皇岂非时时都得担心你被他人觊觎,只要烙上了暗皇的印记,看还有何人敢对你生念……”祁诩天口中这般回答着,身下的欲火却未有缓解,似乎对着溟儿,总也要不够一般,那紧窒湿热的内壁将他紧紧包裹,看着溟儿在他身下低吟的模样,他只觉欲念疯长,恨不得能时时将溟儿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再不让旁人瞧得半分他的模样,不论是如水深沉还是如月清冷,露出何种神情的溟儿,都只能属于他一人。
父皇的独占欲向来不弱,但他又岂会不知那想要独占对方的心情,他的本性与父皇何等的相似,若是属于自己的,哪能容得他人有半点觊觎,舔了舔唇,祁溟月放开了环抱祁诩天的手,缓缓滑到他的胸前,“如此看来……溟月也该留点记号才是……”
随着这句话。祁诩天被胸前抚弄的双手缓缓推倒,身下的欲望离开了那紧窒的湿热,只见溟儿正半跪着覆于他的身上,分开的双腿间尚有有点点情液不断淌下,若隐若现的,大片的白皙和点点殷红由那披散的乌发间透出了勾人心神的魅色,随着溟儿扬起一抹暧昧的浅笑,他只觉下腹挺立的欲望再度被一点点的吞入,此时他再也耐不住如此的诱惑,双掌扶住了溟儿腰,将他猛然按坐在于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火烫的坚挺进入了那甬道的最深处,引来两人同时的低喘呻吟。
“父皇……”祁溟月低喊一声,俯下了身在祁诩天胸前吮吻,如同方才对他所做的一般,他要父皇也留有属于他的印记,“我要江湖人都知道,暗皇是属于程子尧的,不论往昔有多少人钦慕,暗皇……已属水月……”蜜色的胸膛在光影下如同浅金之色,引着他的唇不住流连,一个个绯色的吻印从颈边延伸到了耳后,又被他再度加深了颜色,在宫中无法肆意而为,但身在江湖,无人知道两人身份,便再也无需顾忌,他亦想让世人知晓,这般出色的男子,是他相守之人。
低声耳语和喘息呻吟之声,时不时的响起,在安静的房中造成了淫靡的情色之气,桌上烛影摇曳,半明半暗之间,依稀可辨两人于床上交缠的身影,黑色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如同黯夜般惑人的魅影,辗转起伏,身影晃动,两人的发丝相缠,交叠成了一片夜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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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冰寒散去,初春将至,冬日的晨曦已早早的撕去了暗沉的天幕,缕缕阳光洒下院落,在清晨微凉的宁谧之中更添几分暖意。
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踏入了这方静谧,来人衣衫齐整,束着的发一丝不乱,身侧悬着长剑,剑鞘之上的宝玉在阳光下透着温润的色泽,他站在院中,整了整身上的锦袍,露出了几分喜悦之色。
他未曾想到,才入云昊山庄,便听闻水月公子也在庄内,来不及打探其他,只急急询问了他的住处,便辞了爹,来到此处。
想到他爹在听说子尧的不凡时露出的疑惑和不信,他便决定,定要让他知道,他阮天琪看上的人,绝非常人可比,若是见了子尧,想必连他爹那般顽固守旧之人,也不得不允了他对子尧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