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个年代,灵气比现在浓郁,与河山脉里有了灵智的树非常非常多,但都没有一颗能得大道修成人形,这个世界的灵气少了很多,想要得大道更加难了。

那边还在沉默着。

江予禾继续说,“能告知的我都已经告知给霍队,霍队打电话来不止是这个案子吧?应该还跟别的案子有牵扯?如果线索指向高铁站的话,我也可以帮忙霍队问问小银杏树,至于之前霍队问我为什么定了乡门市的高铁票,我是打算去平磐山,跟我的一些修行有关,至于为什么没去,因为跟银杏树沟通耗费了我所有的心神,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被家人送去医院,这点霍队应该也能查到吧。”

霍队身为刑警队长,肯定是有更加严重的案子去查,才会查到高铁站知道她跟刘广德的案子,给她打电话,应该也是为了那个案子,如果犯人真在高铁站停留时有什么异常的,她可以帮忙问问银杏树。

“多谢江小姐。”

那边硬邦邦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江予禾挑了下眉头,没再管这霍队,她在沙发上盘腿坐好开始打坐修炼。

…………

自桐区分局刑警队里,面容冷峻严肃的霍坚挂掉电话后,脸色都有些黑了,旁边的小刑警问道:“霍队,怎么样?案子是不是跟这苏予禾有关?”

“有关个屁!”霍坚眉头紧锁,把电话里苏予禾跟他说的这些话告诉给刑警队的人。

刑警队的人面面相觑。

“霍,霍队,”有个二十出头,浓眉大眼,留着寸头的小刑警面色古怪起来,他结结巴巴道:“我,我爷爷也信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一直有研究国学易经什么的,他说自己认识位玄门高人,那位高人就告诉过他,说京市的高铁站就是个大型阴阳八卦阵。”

他每次听爷爷这么说总是嗤之以鼻,现在突然从一个满身黑料的女明星口中听到这种话,又荒谬又奇异的。

整个刑警队的人都沉默了下来,霍坚的眉头也越皱越紧,难道江予禾真的懂这些?这些不是她胡说八道?

“行了,你们继续查周围的监控,我去跟局长通报声。”

霍坚说完,过去局长办公室。

自桐区分局的孟局长已经六十,也是刑警队升上去的,一辈子清廉,只想着破案。

见到霍坚,孟局长问道:“案子调查的怎么样了?”

霍坚道:“查到高铁站的时候彻底没了线索。”

这案子是入室盗窃杀人案,地点就是在高铁站附近的一个公寓大楼,受害者女性,京市人,独居,家里比较有钱,父母给她买的公寓,她自己一个人住,目前在化妆品公司上班,人漂亮性格好,查过她的人际关系,没什么问题。

目前也就是通过受害人小区的监控发现凶手的。

凶手显然有备而去,带着鸭舌帽和口罩,伪装的很好,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现在他们也不确定凶手是盗窃时杀害受害人,还是预谋杀人后顺便盗走了受害者家中值钱的东西。

就连在受害人家里,也没发现任何凶手遗留下的痕迹,心思非常缜密。

凶手是夜里行凶的,离开受害人家中朝着高铁站那条小路走去。

高铁站有条小路很黑,也没监控,凶手走到这里就再也没了踪迹。

孟局问道:“高铁站那条小路附近的监控都查过没?有没有发现凶手的踪迹?”

“查过了。”霍坚点点头,皱眉道:“还是什么都查不到。”

那条小路不仅通往高铁站,两边还分别通往两个老旧的小区,都是监控死角,又从两个小区附近的监控查探入手,一无所获。

霍坚又把刚才刘广德的案子说给孟局听,还有江予禾的那翻言语。

孟局听完,表情怔住,许久后他才叹了口气,“霍坚,这位江小姐应该是有几分本事的,高铁站当年的确是请一位高人按照阴阳八卦阵设计的,那位高人早已圆寂,还有我办案这么多年,总有那么几件案子匪夷所思无法破案,总之这个世界是有我们不知道的理论存在的。”

高铁站这个事情也只有上头几位知道,他也是从家里的老爷子口中知道的。

霍坚怔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