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冷着脸,“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没打断他两根肋骨,没把他打成重伤,还是他先动的手,我就照着他的脸上来了一拳,之后就是我被围殴了,等事后报警我就被抓了进来。”
他被围殴时,他自己这边的几个人,没有人帮他,看着他被围殴的。
这两天,江父跟盛母都已经来看过他,也问过他是怎么回事,他如实说了。
江父帮他请了律师,但没任何用处,律师去酒吧调监控都调不出来。
他也跟警察这么说的,警察也有去调监控,但是那天的监控是坏的。
没有证据证明是梁少先动的手,证明是他被围殴,却有很多人证证明他先动手殴打梁少。
他也满了十六,把人打成重伤是刑事责任,会被判刑的。
听完事情前因后果,江予禾啧了声,“真菜。”
“什么真菜?”江承一时没听懂他姐这话的意思。
江予禾冷着脸说,“我说你真菜,丢我们江家的脸,连几个人都打不过,还得蹲局子,你有什么用,你要是真把人打残废了进局子也无话可说,偏偏蠢成这样被人围殴还被人冤枉进了局子,连证据都找不到,甚至连你的朋友不愿帮你作证。”
江承气得眼皮子直跳,恨不得蹦起来告诉他姐,“江予禾,你在说什么!是好几个人一起上来打我,我怎么可能打得过,还有梁家现在家大业大,跟酒吧老板也认识,酒吧老板把监控拿走了,我那些朋友家世又都一般般,不可能为了我去得罪梁文靖,我能有什么办法!”
江予禾叹了口气,这个弟弟可真菜。
“等你出来,以后把身手练练。”
省得碰见这种事情只有挨打的份儿。
“我跟谁练?你以为练练身手就跟一个打好几个?”江承第一次被自家二姐气成这样。
江予禾道:“跟我练。”
江承愣了下,又想蹦起来反驳,却猛地听见江予禾问他,“酒吧里的时候,梁文靖说了什么?”
从江承刚才的话语中,她知道肯定是梁文靖说了什么,不然江承不会骂他的,江承跟她说起两人争执时,明显神色别扭的看了她好几眼,所以梁文靖应该是说了她什么。
江承不吭声了。
江予禾继续问,“他说了我什么?”
江承继续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