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赵单识午睡喜欢将空调打成十六度,然后刚好可以缩在黎凭怀里也不觉得热。
下午还有事做,赵单识定了两点二十的闹钟,刚好睡四十分钟,可以充分休息,同时也不至于下午睡太多晚上睡不着。
睡着睡着,赵单识感觉到旁边的人动了一下,赵单识哼了一声,带着重重鼻音问:“你去哪里?”
“有点事,出去一趟。”黎凭低头亲了下他的脑袋,又去旁边把熟睡的儿子抱过来塞到他怀里,低声道:“睡吧。”
赵单识闻到熟悉的奶香味,很快又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黎凭出门前帮他关了闹钟,他一直没醒,直睡了一个包觉,醒来才发现外面天黑得吓人,倾盆大雨哗哗而下,水声惊人。
赵单识一下便惊醒了,他走出去外面一看,只有老爷子和赵文德坐在外面,用煮过的竹篾编拦螃蟹的防逃走网片。
赵单识撸撸脑袋,整个人清醒不少,他问:“爷爷,师兄他们呢?”
“去山上查看情况了,也不知道这天气是怎么回事,说暴雨就暴雨。”老爷子望着雨帘,脸上表情有些愁。
赵文德跟他一起看着天,“也不知道山上的猪羊鸡鸭怎么样了。”
赵单识一听他们这么说,进客厅去拿斗笠,又找出雨鞋来穿上,“我也去看看。”
“你去干什么?阿凭特地不告诉你,你还是在家呆着吧,要不然煮碗姜酒茶,我看这么大雨,他们都得淋个湿透。”
赵单识一看,发现三徒弟也不在,便问:“二华他们也上山去了?”
“嗯,都上山搭把手去了。”老爷子道:“山上梯田不是刚翻了绿肥进去吗?他们说是要将进水口堵上,免得雨水将肥料全冲走了。”
他们田里不仅有紫云英碎正在发酵,赵单识还往里面放了不少灵泉水,不过这一片山与田都是他家的,就算灵泉水被冲出来也没事,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我们的菜地呢?菜地有没有排水?”
“排了排了。”老爷子拉着他,“勺子他们已经带人去了,你别担心了。”
赵单识看看还在下的雨幕,心里真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