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凭不怕冷,哪怕深秋,他穿了身羊绒毛衣配黑色长裤,一举一动,衣服全绷在身上,显露出精悍结实的肌肉,十分养人眼。
有人远远走来,看他坐在田埂上,笑问:“你怎么坐在这里干看着呀?”
“金生叔。”赵单识跟来人打招呼,“吃早饭了没?去干活呀?”
干瘦精神的赵金生晃了晃手中大盆和箩筐,“吃了吃了,我家今天干塘捞鱼,来不来?”
黎凭正竖起耳朵听,眼见赵单识感兴趣,忙瞪他一眼。
天气这么冷,摸什么鱼?!
赵单识接收到目光后缩缩脖子,摸了摸鼻尖遗憾道:“我今天有别的事,就不去了。”
赵金生笑呵呵,“那等会干了塘我让我孙女送两条鱼给你家尝尝。”
“那感情好,我可就等着鱼吃了啊。”
“行。”
等赵金生走了,黎凭放下勺子走过来,居高临下地问:“还想去捞鱼?”
赵单识心虚,“没有的事。师兄,菜浇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吃早饭吧?”
黎凭伸出手来拉他,赵单识接力站起来,顺便拍拍屁股。
摘下来的菜放在水桶里,黎凭晃悠悠地挑着水桶回家,赵单识跟在他屁股后面走。
回到家,大黑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迎接,赵单识伸手给它塞了个半红的小番茄,亲呢地揉揉它的脑袋。大黑蹭蹭赵单识,被赵单识拍了一下后颈才回树下卧着啃番茄。
黎凭将桶咣当放在屋檐底下,赵单识回过头与他对视,发现他的脸又有点黑。
赵单识茫然,看着走过来的黎凭,“师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