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这么纠缠下去,估计真的离开不了了。
白枳不得已,朝他的脸伸出手。
李轻舟以为他想要摸自己,乖乖地等待着他。白枳散发出了自己的信息素,然后手穿过他的衣领,在他的胸口划了一下。
李轻舟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失控。
白枳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脸,然后悄悄走开。离开的时候,他把门关紧。
画室离白枳的房间有一段距离,他进到画室以后,将手机搁到工作台上。随后,他铺上画纸,坐在凳子上,抽出了笔。
画画,是他的每日必须做的事情。
白枳从小就是一个性格有问题的小孩。
白芙曾经跟他说过,他还小的时候,做过最让她觉得惊悚的事情就是,他拿着纸笔,将自己房间里摆放的东西都列出来,一些画了叉,一些打了勾。画了叉的东西被白枳扔掉,打了勾的东西留了下来,放在了空荡荡的房间里面。
他没有说谎,他确实是一个变态。
现在这个变态,拿着笔,没有画画,只在白色的画布上写上了某个人的名字。
手机的通讯很流畅,可以听到李轻舟那边的声音。
白枳的出发点是好的,他害怕李轻舟出事,又来不及呼救,所以才会让两部手机通讯。万一李轻舟发生了什么,他也可以立刻跑过去救他。
但是他忘记了李轻舟现在的情况。
手机那头都是暧昧的气息声音。
呻/吟、呼救以及发泄。
白枳撑着自己的脑袋,风吹动白色的窗帘,他觉得今天的阳光都在吵闹喧嚣,让人的心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