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吗?”他轻声问道。
那根滚烫的硬挺早在他醒来前便抵在他股缝腿根缓慢摩擦,湿漉漉的,轻易便挑起苏飞渝的欲望。
季潮好像很低地笑了一声,那双肌肉分明的手臂松了几分力气,带着枪茧的粗糙大手顺着脊椎一路往下,很快两根手指便强硬地插进了后穴。
因着昨夜情事,苏飞渝的后穴依旧潮湿而柔软,轻松地容纳了他的手指,内壁挤压着吞吐手指,季潮抵着内里腺体抽插,房间内很快便响起了黏腻水声。
快感随着季潮的动作一波一波地涌上来,让苏飞渝不由自主地蜷缩身体想要逃避,但季潮从不给他这个机会,下一秒便抵着苏飞渝的膝盖使他像只将被做成标本的蝴蝶那样被迫展开身体,又探手从床头柜上拿了套子,塞进苏飞渝的手里,喘息着低下头吻他,说:“帮我戴上。”
季潮的那根粗长硕大,此时正硬得发烫,直直地抵在他下腹。
苏飞渝伸手去握,感觉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手指也不知为何颤抖僵硬,几乎要拢不住这根耀武扬威的凶器,好好的套子弄了两三回半天也戴不上,所幸季潮专注于给他扩张,似乎并未察觉。
而等他堪堪将套子戴好,季潮深入他体内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
“好……好了,你进来吧。”
快感像冬日的雪花那样落下来,堆积在他的身体里,苏飞渝心里冒出点不好的预感,无力地推了下面前男人的胸膛,轻声催促。
但季潮置若罔闻,他一只手插在苏飞渝的身体里,另一只手却习以为常地抓住了苏飞渝的手腕不让他乱动,被内穴包裹的三根手指随着苏飞渝的话语陡然加快了动作,指腹轻重不一地按在内里的敏感点上,满意地看着苏飞渝的面上浮现出愈发难耐的表情,身体也一寸寸绵软下去,逐渐向他打开,像春日花朵似的露出柔软的内核。
“要被我的手指肏射了,是不是?”季潮忍不住调笑他,又看见苏飞渝正不自觉紧紧咬住下唇,知道他这是又在习惯性地压抑快感,便凑过去细细舔舐,诱使他松开齿关,“别忍着,叫出来。”
苏飞渝在床上的时候总是这样,曾经季潮总想诱惑他像动作小电影里的演员那样浪荡地叫出声来,但无论他再怎样折腾,苏飞渝顶多了也只是发出些低喘和破碎呻吟——这副咸鱼表现要是泄露出去,那些猜测他床技上佳的好事者们统统要被啪啪打脸。
但季潮不在意,就像此时此刻,即使苏飞渝只是从喉咙里漏出一两声呜咽,他就已经要硬得爆炸。
“……拔出来……别……”唇齿交缠间,苏飞渝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季潮知道他快到了,便结束了亲吻,微微离远了些,手指狠狠压着那一点快速抽插,如愿以偿地观赏到了苏飞渝高潮瞬间的失神表情。
与此同时苏飞渝的后穴也涌出了大量黏腻的液体,季潮抽出手指,把它们尽数涂抹到苏飞渝唇上,那双平日里颜色浅淡的薄唇此时艳红似火,水光潋滟,让季潮忍不住低下头狠狠吮吸。
“没碰前面就被肏射了,”一吻结束,季潮翻身把苏飞渝捞起来,让他跪趴在床上,又伸手拨弄两下苏飞渝下身已经软趴趴的阴茎,凑到他耳边轻声取笑,“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