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今天见面时池越穷困潦倒生活困难,那么这三人也许还不会这么生气;但坏就坏在池越眼下酒肉不尽吃喝不愁,可矛盾就矛盾在一开始他们在出租车上都希望池越能过得好,所以人都是这样的,说归说做归做,池越也知道他们心里不平衡,还是要说几句狠话出出气。
他示意舒灼不要拿昂贵的酒,上几瓶啤酒就行了,凌亦目睹池老板抠门的行为,语气更酸了:“我现在又明白了,现在池越是高贵的人上人了,看不起我们这几个寒酸的破落户。”
“好哥哥......”池越无可奈何的笑,口吻一如当年,“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不用说!我们都心知肚明!”
“你们又不是诚心来喝酒的,我当然只给你们准备啤酒了呀。”
“池越,你现在多大?27?你真要跟闻言故结婚了?”
这事儿池越还真挺为难的,事情发展到现在连他也不知道后面会如何了。如果池越承认,那么他无法跟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交代;如果池越不承认,那么他无法跟眼前的这群人交代。
“呃……”池越想糊弄过去,只能模棱两可地说,“现在还不清楚……”
凌亦对池越手里的文件袋非常上心:“闻言故给了你什么?”
“我也不知道。”
“拆开看看。”
池越记着闻言故临走前说的话,然而面前三双眼睛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池老板在无形的胁迫下还是拆开了它。
拆开后文件袋便被林泽羽夺走了,而里面一份婚前财产公证,文件抬头甲方是池越,乙方是闻言故。红浪漫里的灯光偏暗,余桐舟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阅读着上面的一行行字:“池越,开酒吧这么赚钱?你名下怎么有这么多房产?”
池越也凑了过来:“我就一套房……”
“那这里这么长一大串是什么?”凌亦指着甲方的婚前财产范围问道。
“我也不知道……”
室友们这时也不翻旧账了,一个个分析这些不动产的归属地是哪里。结果一查发现全是宁城市中心的小区或者是坐落在宁城的别墅,查完以后凌亦直接化身醋缸,酸溜溜的直往外冒泡:“闻言故这是把名下的房产都转移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