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算算,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受过多少次伤了?感冒闹到住院,吃饭食物过敏,见义勇为还伤了脸,还有这次……你就不能长点心吗?”
严厉的语气毫不饶人,一下子就激起了夏星河的全部委屈。
他明明是为了找他才来的。
晚上和盛天逸聊天的时候,夏星河就感觉到柏清舟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但盛天逸一直缠着他让他抽不开身,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柏清舟已然不见了踪影。
聂兴朝说是他要去单独走走,夏星河仍旧不太放心,他在楼下一直等了他好久都没见他回来,这才决定沿着路回来找他的。
……哪知就一不小心踩到了捕鼠夹。
他怎么知道这里会有这种东西啊!
“你凶什么凶啊!”
夏星河吸了吸鼻子,委屈地开了口,“难道我想受伤吗?还不是因为你大半夜非要跑到这个地方来!”
“打电话也不接,发消息也不回,我因为担心你才过来找你,结果反倒成了我的不对。”
夏星河越说越觉得生气,第一次觉得柏清舟突如其来的脾气是这么不可理喻。
气愤和委屈几乎要冲出胸膛,夏星河猛地甩开了柏清舟的手,他挣扎着地就要站起来,却被柏清舟的手桎梏住了动作。
“别乱动。”
他说。
“你放手!”
夏星河狠狠地瞪着他,他太委屈了,嗓子里都带着哭腔,“对,我是三岁小孩子,我不懂事,不劳烦您费心,算我好心当成驴肝肺,咱们以后井水不犯 唔!”
夏星河蓦然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