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没醉吧,他又完全说不清楚家在哪里,只能让聂兴朝把他往自己家带,但说他醉吧,他又不是醉得那么彻底,还保留着那么一星半点的意识于是聂兴朝开车的途中,阎才是一直在迷迷糊糊地叭叭,一会儿夸聂兴朝长得帅,一会儿又说他穿白大褂的样子迷人。
嘴巴还挺甜。
聂兴朝被他逗笑了,等红灯的间隙弹了下他的脑袋,说:“小孩儿,别乱动。”
结果大概是被弹得痛了,阎才捂着脑袋瞪了聂兴朝一眼,马上就翻脸了。
“你动我干嘛?”
“是不是对我没安好心?”
“老流氓!”
“变态!”
阎才一脸严谨,聂兴朝百口莫辩:“我不是,我没有,我可什么都没干。”
阎才压根不信,张牙舞爪着说要下车,聂兴朝却不能就这么把他丢在大马路上,也只能按了按眉心,问他:“要怎么才肯信我?”
阎才眼睛骨碌着转了一下,说:“除非你陪我喝酒!”
“……”
“不然我就喊救命了啊?”
聂兴朝没辙,也只能下车给他买了一打啤的来。
两人就一路这么打打闹闹到了聂兴朝家。
进了家门阎才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啤酒,就开始拉着聂兴朝稀里糊涂地倒苦水,颠三倒四地讲夏星河和柏清舟的事儿。
怕聂兴朝听不懂,他特意没提名字,全用我的一个朋友代替,一边说着,还要和聂兴朝喝酒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