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中盛樾其实找不到该怪的对象,细想起来似乎每个人都有错,包括他自己,他确实也不应该一时冲动下随意与人商议结婚,这又不同于谈生意。
唯一看起来无辜一点的宋秋澄也不是完全无辜,他帮着宋秋年隐瞒,在新婚当夜又不制止盛樾,更让人头疼不已。
而宋秋澄此时正在房间衣柜里找他的背包,他装进行李箱里面的,被盛樾收了起来。今天他要回家了,他想背那个包。
“盛樾,我的书包呢?”
宋秋澄对盛樾的叫法有两种,一种是叫名字,另一种是叫哥哥,在没熟络起来前,盛樾其实更愿意宋秋澄叫他名字。
“在这里。”
盛樾过去翻找几下就把书包拿出来,递给宋秋澄。
“你要装什么东西吗?”
“装衣服。”
盛樾看着他往书包里塞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想说其实不用装这么多,他们待不了多久,也不会过夜,没有必要装衣服。
可宋秋澄大有回了宋家就不跟盛樾回来的架势,连床头柜的小夜灯都装了进去。
“停一下,澄澄,你好像装太多了。”
宋秋澄抬头问:“多吗?”
盛樾说:“是的,我们用不着那么多东西,今天晚上前会回来,只是去吃顿饭,这是和你爸爸妈妈说好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强调什么,宋秋澄听不听得懂他意思,吃完饭,他们还是要一起回来的。
“噢……”
宋秋澄应该是听懂了,因为他当着盛樾的面又把书包大部分东西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