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焱三步并两走到床前,从边上拖过一把椅子坐下。
他冲向明秋稍稍扬了扬下巴,说:“脚给我伸出来。”
由于受伤的缘故,向明秋的动作有些缓慢。
他把右脚缓缓抬起,伸出到床外。
“那么远谁看得清。”
段焱一手抓住向明秋的脚踝,直接把他那只受伤的脚搁在自己大腿上。
他拧开跌打药酒的瓶盖,从里面倒出味道浓烈的黑色药酒,置于掌心揉抹均匀后,将微微发热的手掌贴在向明秋的脚背上,轻轻地来回揉搓,幅度慢慢地由小到大,一点一点来。
按完了脚背,然后又针对大腿外侧的胃经和胆经反复地推揉,以疏通经络。
他的手法熟练且利落,对于各种穴位也把握得相当精准,显然不是瞎鼓捣的。
向明秋这么被他按了十来分钟,右脚红肿的地方确实消了一些,效果不错。
“火火火,看你还挺专业的,以前是不是去培训过?”向明秋开玩笑道。
段焱继续动作着:“之前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接受体能训练,难免会出现受伤的情况,所以军医给大家教过一些处理轻伤的方法,一般遇到像你这种情况我们都是自己拿药酒搓一搓,有的地方如果够不着,也会让队友帮忙揉搓。”
向明秋好奇地向他打听起另一件事情:“话说你们在部队都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来着?”
“要么左手,要么右手。”段焱淡淡地回答,“不过也有那种相互之间商量好的定期炮友,部队里虽然管得比较严,但只要做好保密措施不被发现,也没什么大问题。”
这么一说,向明秋更加好奇,他伸手去戳了戳段焱:“那你呢?你有过固炮吗?”
“你以为固炮很好找?”段焱挑眉,“真当部队男人多就遍地都是基佬吗?”
“这不是好奇问一问而已嘛。”向明秋两手托腮,笑嘻嘻地弯起眼眸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