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画面像走马灯一般,在段焱脑海里不停闪现。
一身湿漉,在凉亭底下躲雨的向明秋;在喧嚣的夜店里扭摆腰肢,向观众大秀鸭王舞的向明秋;站在学校舞台上表演古风舞蹈的向明秋;
最后还有那个仅存在于段焱遐想中的,被人狠干的向明秋。
分神之际,站在门边的人正一步一步地拉进自己与段焱之间的距离。
向明秋半弯下腰,两手支在床上。
他低着头,和段焱的鼻尖近乎要触碰到一块,含着几分不明笑意的绿色眼眸眨了一下,轻声问:“说说看,你想怎么玩儿?”
话音刚完,段焱一只手伸到向明秋身后,在他被居家短裤包裹住的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随即,另一只手拽住向明秋的胳膊,将他拉到了床上。
不是段焱的错觉,他发现向明秋在笑。
虽然挂在唇角的那抹弧度微乎其微,可那家伙的的确确是在笑。
他笑起来总是很好看,但也自带一股邪坏。危险,同时又令人迷醉。
向明秋垂下眼帘,盯着段焱腿间那根已经勃起的暗红色性器。
他的手往下摸伸,也将自己藏在裤子里面沉睡的老二掏出,与段焱的阴茎相互抵在一块,用不重不轻的力道,一下,一下地摩擦。
不消片刻,那根熟睡的海绵体已从休眠状态中苏醒过来,在它另一根同类的刺激下与挑衅下,愈发膨胀,变硬……
这样的情况,段焱此前从没预想过,显然也就没有准备润滑剂,安全套这一类性用品。两个男人相互给对方打手枪,这种事情段焱还是头一回尝试,有种说不出的违和。
但不可否认,向明秋技术确实好。
段焱的阴茎被他握于手中,时而轻轻揉搓,时而稍稍用力旋转,他的指腹来回在龟头上抚摸,慢慢来到马眼口,打了一个又一个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