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于是照着和这个酒吧装潢相仿的,玄之又玄的角度去想。
“是虔诚?”沈意觉得有点假。
头巾哥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是热爱?”沈意换了个思路。
头巾哥抿了抿嘴。
“是灵魂深处的信仰?”这话浮夸到了沈意自己。
头巾哥没忍住笑了出来。
沈意:。
头巾哥又喝了口水,轻咳了两声说:“你想得太复杂了。”
“音乐就是会让你觉得快乐的东西,仅此而已。”
沈意愣了愣。
头巾哥继续:“所以,我写《白鸟》,是因为天上的白鸟让我很快乐,我写《烦》,是因为这样摇来摇去让我很快乐,没有太多别的意义。一首歌,一段音乐,其实不需要那么多沉重的意义,只要能让你快乐就足够了。”
沈意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头巾哥也没再多说什么,继续唱歌,他的歌都是灵诗的路子,有的好听,有的不好听,但他唱的时候总是沉浸在其中,看得出,他很享受唱歌这件事。
沈意和宋延捧场地听了一晚,直到酒吧打烊,头巾哥到门口送他们。
沈意一路没有问过头巾哥他的名字,以这样的打扮出现又不自我介绍的人,通常不会愿意别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沈意想他可能是个文青,或者是个旅行者,他看起来好豁达,好快乐,也许因为有音乐当作保/护/伞,他大概从没有感受过痛苦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