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的道理
唐稚生性向来敏感。只我过去的空里,迟缓着放下调色板跟笔,拿绸布擦擦指尖,起身迎我。看看我脸色,小声道:“怎么了哥哥……”
这里禁止尼古丁,没有拳击室,包里只扔着几瓶润滑剂和避孕套,甚至连道具都没有——毕竟谁他妈能想到仅是短短半月,几乎天天操他还能犯疯病。
花房里这个时候没有其他人,唯一的保镖留在门廊外守着。我到唐稚跟前站定,垂眼看他,在他靠过来手指搭上我胳膊时,反手握住,带有暧昧暗示性意味地摩挲着手腕处。
唐稚愣了愣,下意识往门廊那边看了眼,耳朵慢慢红了。凑近一点,抬眼,“你干嘛。”
借由我身体挡着,悄悄踮脚倾身往我脸上亲了口。
退回一点去,咬唇看着我笑,见我依旧沉默盯着他,动作慢慢顿住。红意从耳后漫到颈侧,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试探着开口:“……在这?”隐约有点慌,晃着我胳膊撒娇,“别,李二哥哥。这在外面……”
是。想在这。想在光天化日里撕碎他衣服,掐着后颈把人抵在玻璃上,操他或者咬他,强迫他顺服。
他会痛,会哭着挣扎着高潮。血跟精液玷染得明净玻璃污浊一片,淫秽不堪。
“嗯。”我抚过他颈侧和颊边,拇指按在下唇玩弄了几下,闭了闭眼,后撤一点,“你接着画。我回去待会儿。”
他着急往前跟了步,“不行!”
纠结几秒,拉着我往外走。到门口时跟保镖指指被摊开扔在那的画具,小声说了几句什么。接着自己回过身来,拉着我胳膊回住处去了。
卧室门一关,推我坐进沙发里,跟着跨坐上来同我接吻。
我略微往后靠了些,左手撩开衣摆探进去,一节一节往上数着他脊椎,带了些力气缓慢揉弄后背。
皮肤紧致滑腻,蝴蝶骨微微耸起,覆着单薄一层肌肉,闷在衣服下慢慢升温。
唇齿间尝到一丝血腥味道,他喘息着分开一点,指尖要触不触地碰了碰下唇,疼得直抽气。眼里盈蕴水光,趴下来伏在我肩侧,贴着蹭了几下脸,撒娇般地轻声哼哼。
我箍住他下巴,掰过脸来,垂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