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被激起全然程度的敏感,随便往哪里轻轻碰一下都反应剧烈地无意识痉挛,鼻腔里轻哼出呓语般意味不明的低喃,眼睛茫然睁着落在虚空一处,生理泪水还在痴痴往外淌。
我带他去浴室清理完身体,又抱回床上用被子裹住,等搂在臂弯抽完一支烟,他才往我肩头蹭了几下,缓缓回过神,伸手要来够我刚点上的第二支烟。
我吸了一口,松开牙齿让他拿走,垂眼看他拿着凑到自己唇前,含在嘴里抬头看着我笑。
我往后靠了点儿,让他躺在我腿上,拿下医药箱给他清理红肿破皮的地方。
处理完上半身,我把他托起来倚靠在床头,他没什么劲儿地往旁边倒,又被我重新拉起来,在两边塞了几个枕头撑住。
他膝盖处刚刚在床上跪出一片磨红痕迹,大腿小腿随处是我捏出的、咬破的、撞重的、不知道在什么上磕出的淤青,有些微胀红肿,有些还在隐隐往外渗着血丝。
我坐在他两腿间,握着他脚踝把一条腿搭在身上,用棉签沾着碘伏给伤口消毒。那些青红驳痕横亘在他光洁脆弱的大腿内侧,我突然莫名烦躁起来,手上动作不停,绷着情绪淡淡开口:“唐稚,你现在带着这一身去报警,说不定能鉴定轻微伤拘留我十天。”
“啊?”他自觉地换另一条腿搭在我身上,咬着烟蒂语句含混:“我为什么要报警?”
“家暴。”我重新开了瓶碘伏,抬起他大腿来处理底下那道鞭痕,“你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吗?就是……”
他突然吃痛地“嘶”了一声打断我的话,下意识抽回腿,接着往我肩上踹了一下,生理眼泪又要往外冒,半是抱怨半是撒娇:“轻点,疼。”
我没防备,重心不稳往后倒,用手撑了一下床,抬头时正好跟他对视。
他先是条件反射般想来拉我,到一半时又缩回去笑,后脑勺靠在床头上,嘴里衔着烟,像是小学时调皮扯了女同学的辫子,一副使坏成功的小模样。
我有时候觉得他像是还没长大的少年,有那个年纪独有的一往无前和天不怕地不怕;有时候又清晰地意识到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却依旧不甚在乎。
不管是疼痛、暴力、性爱,甚至是死亡。
我第一次上他的时候,把他反剪双手绑着按在床上,咬着他颈侧皮肉不管不顾地操。在酒吧房间里失了理智般折腾了大半晚,到最后他跟个破布娃娃似的,满身青青紫紫缩在那,身上身下到处是用过的套和精液,肛口红肿欲滴,插在里面一动他就疼得哆嗦,哆嗦着又硬起来,哑着嗓子撒娇喊疼,满脸泪水混着唾涎,射不出东西了,只能一点一点往外吐出透明腺体液来。
我那时候就应该知道,他是个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