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脑子里想的事一样,顾忌可比他少多了。
我一把拉起唐稚搂进怀里,带着往外走,在自己卡座一圈人起哄里拎起外套往唐稚身上一罩,直接叫侍者开了楼上房间,顺便记结了唐稚那桌消费。
唐稚那时对性这件事还模模糊糊,没什么实践经验,电梯还没出就被亲得手软腿软,到床上脱了衣服后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现在想来,我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对唐稚抱有不正常的性欲,忍着润滑灌肠扩张一套走完,拿房间里的道具绑着人玩了大半个晚上,满身红痕,一抽一抽着痉挛,瘫在我怀里什么都射不出来,又疼又累直接昏过去的。那回我甚至并没有打他。
第二天我特意没走,耐心等他醒过来甩我一巴掌,顺带盘算着给钱打完后怎么能按住人再搞一次。他也确实这么干了,只不过糊在我脸上的巴掌软绵绵的,压根没什么力气,打完吸了吸鼻子,眼睛都肿得睁不开,挨挨蹭蹭靠进我怀里,搂着脖子边骂我凶边撒娇喊疼。
于是我改了主意,没再继续操人,从情趣柜里找出消毒药物和纱布给他重新清理身体、穿戴整理衣物。弄完转身离开时衣摆被人从后面拉住,我回头看他,他咬着唇看我,不说话,也不松手。
我看了他一会儿,笑了,拿出名片顺着他领口塞进去,“这是表现还不错的意思?”
那也是我头一回见到有人那么娇气怕疼,嗓子都哭哑了,眼泪口水糊得满脸都是。
——直到后来某次在床上我问他,他才翻着手机里私人医生开的体检报告告诉我,他体质疼痛耐受度很低,泪腺又对刺激反应敏感才会这样的。
那时我正在他后腰捏出一片深红痕迹,闻言松了手,对着门那边一抬下巴,说怕疼的话,那现在跑还来得及。他腿还缠在我腰上,屁股里含着我阴茎,嘴唇往外渗着血,一边疼得抽气一边凑上来亲我,趴在我颈侧笑,说我才不,要跑我第一回 就跑啦。
回忆半天,火没压下去,反而更硬了。
我开始隐隐烦躁,扯开内裤撸了两把,把唐幺拽过来搂住往他屁股上蹭。他身上除了几块纱布就一条内裤,蹭了没一会儿完全勃起,我伸手够了个套咬开戴上,把他内裤扒下来一点,就着包装里那点润滑剂揉开肛口,托起一条腿直接慢慢肏了进去。
昨天做得多,这会儿后穴里还没完全恢复,勉强能操进去。唐幺在梦里睡得不太安稳,蹙着眉嘴里哼哼唧唧,没什么力气地乱动,肠道下意识一缩一缩想把我往外挤。
我扣住他的腰腹小幅度动作,身体在尚未消退的睡意和绵延不断的快感里化成一滩水,泡得骨头都酥软下来,我贴着他耳后颈窝舔吻喘息,睡梦中唐幺开始小声呻吟,身体扭动着泛起潮红,乖顺得像个可以供人随意摆弄的娃娃。
他在高潮的快感里醒过来,意识还混混沌沌不甚清醒,爽得压不住舒服呻吟声,下意识喊着名字伸手找我,被我从身后整个锢进怀里,稀薄精液射了自己一肚皮,射完后懒洋洋陷在余韵里不愿意动,只反手来摸我的喉结。
我低头舔咬他的手指,抱着他继续慢慢磨了一会儿,快感缓慢堆积,射精感比平时来的要快一些,不多时就亲着他后背操到最里面出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