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忱顺势就问:“他高中的时候有没有早恋?”
“应该是没有,我记得有次有个女生给他写了封情书,他直接把情书交给了班主任,结果班主任当着全班的面把那封情书念了出来,后来余英被那女生打了,顶着俩乌眼青顶了一个礼拜,他那俩乌眼青我印象很深,到现在还记得。”
余英哎哟了一声:“仇老师你可别揭我黑历史了。”
萧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你高中的时候这么损?”
“哎!”余英有口难辩,“那封信压根就不是我给班主任的,我至于那么缺心眼吗?”
不过余英当年对班里的女同学确实是不解风情了些,才导致了她们对他深深的误解,事后也不调查取证,直接就把这件缺德事算到了他头上。
余英无奈地笑了笑:“当年为这事我白挨两拳,又不能跟女同志一般见识。”
余英给仇斯年包了一束名叫“红色前线”的红玫瑰,是他这两天刚收入囊中的新品种。
仇斯年临走前,余英给了他一张工作室的明信片:“有空常来,把你那小男朋友也带了来,我请你们吃饭。”
仇斯年笑着接过:“好,回见了。”
“回见。”
听到余英嘴里那句“小男朋友”,萧忱淤堵在心里的酸气可算是彻底消散了。
本来还想着这么帅的老同学,别是高中时期两人就互生情愫,彼此有过一段隐秘的青涩暗恋。
萧忱发现谈了恋爱人也幼稚了,恋爱果然降智。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帅的老同学。”萧忱说。
“从刚才到现在,你已经夸了他两次帅了。”余英挑了挑萧忱的下巴,“真当我不酸啊?”
萧忱勾了下嘴角:“你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