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吧?怎么嗓子哑成这样?”
萧忱咳嗽了两声,双臂环住他结实的腰腹:“昨天我都喊成那样了,嗓子能不哑吗?”
余英兜着他的后脑勺,有些歉疚:“我昨天喝多了,有点没分寸。”
“没分寸好啊。”萧忱亲了亲他的耳垂,低声道:“我昨天很爽。”
说罢,他松开了余英:“我去换件衣服。厨房里有早饭,你自个去吃吧。”
昨晚两人纵情至极,撑着最后那点劲,余英抱着萧忱去浴室冲了个澡,但没仔细洗。
两人残存着昨晚的痕迹睡了一夜。
萧忱里外都不怎么舒服,他把早饭搁置一边,哑声说:“我去洗个澡。”
余英抓住他的手:“我帮你。”
初次开荤的成年人比少不更事的小年轻更抵挡不住诱惑,之前竭力维持的平衡,就像摇摇欲坠的破冰,稍一施压,就会粉碎消融。
他们情不自禁又拥在了一起。
萧忱在蒸腾的热汽中被余英吻得透不过气。
他的腰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被余英揽住,半搂半提着贴在冰凉的瓷砖上,仰着头与他缠吻。
偏过头喘息的间隙,萧忱气息不稳地说:“你的吻技可真不像个从没谈过恋爱的人。”
余英一言不发,掰过他的下巴,嘴唇覆过来,舌尖顶开他的唇齿。
他们又在浴室来了一回。
萧忱爽翻天的同时,腰也彻底残了,被余英打横抱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