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
“你这是在惩罚自己吗?”余英反问了一句,沉声说:“你这是在惩罚我。”
萧忱无言以对,撑着行李箱呆站在原地。
“我好想你。”余英忽然道。
萧忱浑身一僵。
“特别特别想。”
萧忱舔了下冰凉的嘴唇,手指紧紧攥住了行李箱的伸缩杆。
“要回家了吗?”余英问他。
“嗯,在打车。”
“我来找你,好吗?”
萧忱喉结轻轻滚了滚:“嗯。”
萧忱到家后刚把行李箱整理好,门铃就响了起来。
他走去开门,余英裹着一身寒气站在门口,脸颊微红。
萧忱嗅到了淡淡的酒味:“你喝酒了?”
余英眼圈有些发红,嗯了声:“今天家里有宴会。”
“你开车来的?”
“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