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忱目光轻轻一动。
似乎找到了可以让分别再迟一些的理由。
“今天谢谢你和你朋友的招待,有机会请你们吃饭。”余英停下脚步,“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萧忱看了眼腕表,说:“不晚,现在才八点。”
余英笑道:“你平时睡得挺晚吧?”
“通宵都是经常的事。”
“工作太忙?”
“嗯。”
“那今天就早点休息。”
萧忱抿着嘴沉默了几秒,忽然说:“你之前不是说要帮我补课吗。”
“嗯?”
“花艺课,你忘了?”
“没有。”余英笑了笑,知他意,问:“现在?”
“你方便吗?方便就去我家跟我讲讲。”
顾不得维持矜持的姿态,萧忱只想把自己此刻的行为归咎于酒意的催逼。
“我自己也是半吊子,讲不出什么花来。”余英说。
萧忱回他:“那就讲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