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华年干枯的尸体葬在了父亲墓的旁边。
她没有给华年的墓碑上写字,只刻下了那一句诗。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华年的名字,已经成为了罪恶的代名词。
唯有这一句诗,留着曾经的唯美和期望。
站在华年和父亲的墓前,止兮吹着冰冷的风,看着远处,放空自己。
她重回了天外天,替所有人解开了身上的禁制。
她没有说什么,该解释的,扶桑都替她解释清楚了。
如今天外天上下全都对她感激涕零,唯命是从。
她终于重新变成了那个万人之上的天外天尊主。
不同的是,如今的天外天已经不再是她熟知的那一个。
面孔全都很陌生,这些后辈们对她,都只有崇敬和仰慕,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当年和她一起成长的那些人,已经全都不在了。
她一个人站在不胜寒的高处,比起百亿年前,要更显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