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又怎样?就算带一队,能拦得住我?”
止兮忽然笑了,她道:“白子墨,你当真不要看清楚你现在有多愚蠢吗?”
“愚蠢的是白夜希。”
“你以为他为什么放任我在这里跟你说那么久的话?因为他确信你若是带着我,绝对走不出普济寺。”
白子墨沉下脸来。
“他能够在你森严的北堂府里防火劫人,还能够捂住风声让你那么久都找不到我。”
“你自己想想,他真的是你以为的这样没用?”
“你最好再想想,他把我在少堂府里关了那么久,今天却带我出来遇见你,这是偶然?”
听到止兮的话,白子墨的眸色渐渐从偏执和疯狂之中沉静下来,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们两个必有一战,我想你今天来这里还没做好准备吧?一旦今天挑起,谁主动,谁被动…”
止兮冷笑一声,她又道:“普济寺有八个门,每一个门口都有一条回廊,回廊的梁上已经做好了布置,弓弩,绳索,火药。”
“只要你今天一动,就给了他理由,你今天就离不开这里。”
止兮越说,白子墨的脸色就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