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皆震惊不已。
牧景铄眉头一蹙,没有料到这个变数,但他知夏浩淼已经瘫痪,便再无所畏惧,一个夏朝歌能成什么事!
“父皇,朝歌,你们怎么来了!这里危险!”
夏天纵第一反应从地上站起,站在了夏朝歌和夏浩淼的跟前。
夏朝歌绕开他,走到文武百官面前。
“怎么?见到皇上,难道不该跪?我父皇还在,夏家的江山什么时候轮到姓牧的做主?”
夏朝歌厉声质问神色威仪。
“丞相,你这是带头造反?不跪我父皇吗?!”
夏朝歌直接针对站在最前面的牧景铄。
牧景铄脸色一白,但还是跪了下来,他一跪,文武百官也跟着跪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夏浩淼痛心的留下了泪水。
他发出呜呜的声音,要夏朝歌和夏天纵离开。
只有当有人听令的时候,皇权才是皇权,人心不在,就什么也不是。
牧景铄带着文武百官跪下行礼,嘴角边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