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关山没怎么在清醒的时候进过沈泽的房间,但是她来的次数也不少了,大概的方位还是知道的——她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摸到了沈泽的房间门把手,拧开,扶着沈泽走进了浓郁的黑暗。
沈泽的房间是很有男孩子的气息的,一股运动男香的味道,屋里没有开空调,有些闷热。
沈泽已经彻底瘫在了顾关山身上,他个子足有一米八五,比顾关山高出二十多公分,将她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顾关山艰难道:“沈……沈泽,你喝了这么多,你不会吐吧?”
沈泽含混不清地说:“……不会,你扶我去床上。”
顾关山只觉得要被七十五公斤的沈泽压成饼了,她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墙壁,困难地说:“你……房间的那些灯,开关在哪?”
沈泽又往顾关山身上压了压,醉醺醺地说:“……开什么灯?
不让我睡了?”
顾关山被压得险些吱一声喊出来,咬着牙把沉重的沈泽拖到了他的床前。
“行、行了……”顾关山扶着沈泽在床边坐下,细心地问:“要不要我给你倒点水来?”
沈泽:“我不要,我要你。”
顾关山愣了愣,半天笑了起来:“好,我哪里都不去。”
沈泽沙哑道:“离我近点,哥要抱你。”
顾关山对沈泽的得寸进尺毫不反抗,踢了拖鞋,在黑暗里爬上了他的床。
茫茫黑夜,天上一轮影影绰绰的月,繁星匿于云后。
顾关山只觉得喝醉的沈泽实在是太可爱了,还会卖萌,简直是个傻白甜,她伸手摸了摸沈泽的脸,但是紧接着下一秒——沈泽捉住了她的手,将她死死地抵在了床头上。
顾关山怔怔地问:“沈、沈泽?”
“顾关山,你怎么这么好骗?”
沈泽野性一笑,犹如叼住了羚羊的雄狮。
“捉住了。”
傻白甜根本没喝醉,凶狠地亲吻了她。
……
顾关山不知道的是,沈泽面对着她时,根本抑制不住想将她融入骨血的欲望。
沈泽一点数都没有,只知道要戴套,一晚上用了四个,和着纸巾丢了一垃圾桶。
顾关山根本受不住,难受又难耐得不住落泪——又离不得沈泽,浑身发抖,连鼻尖都红了。
……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顾关山终于难受得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