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失落,他下意识的喊了一声“江元野”,但他的声音似乎太小了,江元野根本没听到,大跨步的走了。
林酒的胳膊在半空中悬了一会儿,又有点失落的垂下来,他看着江元野的背影消失之后,突然猛地收回了小胳膊,也不去看了,气鼓鼓的冲回医务室里,躺在医务室里的床上生闷气。
他这一躺就躺到了中午,江元野说走就走,还真不来管他,一直到午休都没来看他,林酒伤心的饭都吃不下了,别人去吃饭,他委屈的回了宿舍里,继续盯着头顶上的破床板生气。
讨厌死了!
说走就走!
再也不要理江元野了!
他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就抬脚去蹬上铺的床板,实际上床板还有点高,林酒腿软筋硬,一身懒肉,他这小短腿抬起来十分费劲,等阮行推门进来,就看见林酒在咬牙切齿的抬着俩腿儿往头顶上蹬,拼命跟头顶上的床板较劲。
听见门口传来动静,林酒的两条腿“砰”的一下砸回了床板上,一翻身,用被子把脑袋捂住了,一副“用不着你哄我生气了别来烦我”的模样。
“林酒?”阮行诧异的喊了一声:“你还在难受吗。”
之前他看见江元野带林酒去了医务室,还以为林酒还在医务室呢,没想到一开门林酒就在宿舍里。
林酒听到阮行的声音,“蹭”的一下坐起来了,一回头句看见阮行站在门口,顿时尴尬的直挠头,一边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说话,一边飞快爬起来穿鞋:“不难受了,躺会儿就好多了,你怎么回来了啊。”
“我刚吃完饭回来,对了,中午别休息了,咱们有新任务了,新教官要带着咱们去锄草。”阮行说。
林酒正穿好鞋,急匆匆的跟在阮行后面走,听到新教官的时候轻轻地“啊”了一声,然后听见阮行继续说:“我们换了个教官啦,之前带咱们的江元野突然请假走了,就给咱们换了今天一起比赛的那个学长。”
说到那个学长的时候,阮行的脸色十分难看,他们早上时候还跟人家一起作对、比赛,互相看不上呢,中午时候居然沦落成了人家的兵,难受死了。
林酒刚抬起来的小脑袋又垂下去了,闷闷的应了一声,他们俩从教学楼出来,一路去了后操场,阮行和林酒到的时候,就看见一大帮人在锄草,林酒仔细这么一看,正是今天跟他们比赛的那十二个人。
在操场旁边还站着一个教官,看见他们俩来了,就恶声恶气的让他们俩进去一起跟着锄草。
阮行拉着林酒进了操场里,俩人一边低头拔草,阮行一边说:“烦死人了,大中午的出来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