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中,陈宝祺的心中忽然产生一种微妙的感受,仿佛自己的身体早该知晓这样曼妙的一切,就像气泡在装满汽水的玻璃杯中漂浮,又像好味的奶油糖果在口中慢慢融化。这种隐秘的快乐令人兴奋,让他如坠云端般酥软,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几日前的经历——被男人照顾着的时候,自己似乎就是因为私处被热毛巾挤压磨蹭而勃起,随之而来的则是浑身透过的道道强烈电流,雌穴和阴茎都在甜腻的痉挛中抖动,更直接在蒋正的爱抚下无法自制地尿了出来……
这实在是……
可失禁的瞬间,丢掉的羞耻心已经不再重要,深刻的是真切的快感。对于思维并不清晰的陈宝祺来说,不必担心尿裤子被责骂的安心可以直接让他淡忘失禁对官能的刺激和影响,毕竟对一个“小孩子”来说,看护者不对自己发怒就足够了。
薄薄的内衣已经被奶水浸出两团暗色痕迹,陈宝祺的身体也因为方才尽兴的高潮而有些汗湿,待他回过神来,才发现男人揽着自己的臂膀上已经是香腻软滑的一片。
不仅弄脏了衣衫,就连大哥哥的手也蹭到奶水,陈宝祺发出小小的呜咽,眨了眨眼,水汪汪的双眸立即落下泪来。他一叠声地向男人致歉,怯生生道:大哥哥对不起……我……弄脏了……”
蒋正将陈宝祺抱到儿童椅上坐好,伸手替他拭去脸颊上晶莹的泪,又温柔地说了不少安抚的话,很快哄得陈宝祺含泪浅笑,甚至乖乖地多吃了半只苹果。
与小宝祺相处一段时间以来,他找到的最适宜两人的相处方式就是溺爱。陈宝祺伤势初愈,思维比先前还要单纯,整个人的身心都处于幼稚又脆弱的状态。蒋正没有按照伊拉里奥医生建议的那样,通过约束、引导等治疗来让陈宝祺逐渐恢复正常,而是在于心有愧的“失而复得”之下,强制性地将他和外界完全隔离。
这样封闭的环境,本质上与陈宝祺父母设置的暗室没有任何区别,但包裹着鲜花、玩具和糖果的甜美外壳仍然让他乐不思蜀。陈宝祺没有再问家里的事,没有关注父母的下落,甚至对外界也不再好奇……蒋正为他营造的房间成了陈宝祺的整个世界,尽管在这里的他不会产生是非观念,也无法学习到任何有用的技能,但有一点是他幼稚的小脑袋所急需的,那就是“大哥哥”对自己的疼爱。
“宝祺,我带你去洗澡。”
“洗完要乖乖睡觉,你的身体还没恢复,需要休息。”
“知道啦大哥哥……”
蒋正揽着陈宝祺进了浴室,怀中鲜嫩的肉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一刻也不肯松开。
男人拍了拍陈宝祺的头,唤他先脱衣服,自己则打开水龙头试了热度。
陈宝祺乖乖地挪动指尖,将肩带向下推了推,毫无遮掩地在男人面前脱掉轻薄的内衣,又扯下腿间濡湿的粉色内裤,整个人很快赤身裸体的站在蒋正面前。
想起蒋正先前的动作,他下意识地用指尖沾了些胸前的奶水,又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看了看男人,轻声道:“大哥哥……甜的。”
蒋正的眼神停留在陈宝祺曼妙的身材上,炽热之中带着浓烈的怜爱与肉欲,这让目前无法理解这些情感的后者感到几分迷茫,以及不知从何而来的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