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现在,虽然面容已经因为羞耻感满是泪水,但他不知餍足的身躯仍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陈宝祺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坏掉,他无法理解出于自己的种种行为,明明不想要男人去触碰下体的性器,但心里又荡漾着甜腻的喜悦。
喜欢,又不喜欢。
想要,又不想要。
所以陈宝祺选择向最信任的人求助,他紧紧地搂着一切的始作俑者,小声告知对方自己的迷茫与苦楚。
“呜……”
“被蒋先生舔到就……变得奇怪了……”
“不要舔……”
他小小的身体不停地颤动,双手则抱住男人的臂膀,寄希望于蒋正能够像往常一样温柔的保护他。
但很可惜,陈宝祺的愿望落空了。
听到怀中人撒娇般的哭声,蒋正只是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腿根,随即将诱人的穴口分得更开。他的舌尖在穴边的红痣上轻柔缠绕,很快顺着陈宝祺层层叠叠的湿滑肉瓣深入,沿着红润的小缝试探性的触碰着花穴深处,对方立即被酥麻酸软的强烈快感引得娇声软颤、啼哭不止。
“呜……啊……”
“好脏……那里好脏的……”
“不要……不要吃我……”
当然,陈宝祺的推拒并不是因为难受,而是过于刺激的快乐实在令他无法承受。虽然肉体已在甜美的欢爱中沉沦,但残存着的意识却仍在挣扎,一直以来认为肮脏、畸形、异样且给自己带来无数厄运的性器,正在被心上人像品尝珍馐一般反复舔舐爱抚,甚至连最深处的内壁都用舌尖插入搅动。
陈宝祺连哭声都变了调,分不清是惊惶、痛苦还是喜悦,亦或者三者都有。
“蒋先生……不……不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