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先前陈宝祺是倍感羞怯和内疚,那此时的他已经彻底被蒋正无微不至的照顾感动得无以复加。他更加思念蒋正,一直到下车都浑浑噩噩,脑子里全是男人的身影。
直到再次看到好友阿芬,陈宝祺才稍稍精神了一些。
相约的地方是一间冰室,两人虽不算许久未见,但数日间也确实发生了许多事,因此有许多话要说。尤其是阿芬,先是好友被“丈夫”打得满身是伤,第二天对方陪完客人后就消失不见,再过一日便听场子里有人说梁家明死了……她本就想象力吩咐,脑内已经演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投资电影,差点把自己吓的昏厥过去。
“哗,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多担心!做梦都梦到你将他千刀万剐做成叉烧包,然后被人发现再捉去差馆……”
阿芬拍拍胸口,对陈宝祺道:“还好是他自己找死,与你没关系。”
经过蒋正一段时间的陪伴,陈宝祺对梁家明的事已没有当初那么害怕,但仍心有余悸,只轻声道:“嗯,不过当时也确实去了差馆,好在……他请了律师帮忙。”
闻言,阿芬露出了自己一如既往的八卦神情,道:“说到这个……你和水鱼哥终于……”
她的右手比出一个圈,左手食指戳了进去,个中意味十分明显。
陈宝祺刚好看到她戳来戳去的动作,整张脸瞬间变红,半晌,认命一般点点头。
“是……是的。”
阿芬这下来劲了,凑上前询道:“喂,大不大?”
陈宝祺还没从那个露骨的动作中跟上来,有些迷茫地“啊”了一声。
阿芬翻了个白眼,伸手捏了捏面前的巨乳,道:“别发呆,我问你水鱼哥那根东西大不大?”
下一秒,她便看见对方的脸在刚才的红色上又叠了一层。
陈宝祺羞怯道:“嗯。”
阿芬笑道:“那你顶不顶得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