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心去思考其他事,只纠结于他对自渎的渴望。
陈宝祺觉得自己病了,身体对欲望的强烈反应更让他无可救药。
若是与蒋正通话,听见男人的声音便会思念他,接着就是忍不住的自渎;若是刻意逃避,想要减少与对方说话的时间,却会因为愈发魂牵梦萦而记挂,到最后仍是按捺不了自渎的欲望。
这样的恶性循环让陈宝祺羞愧又无奈,男女之别在他过去的生活里属于未知与不可说,唯一能给予启蒙的双亲亦是讳莫如深的态度,所以他自内心深处对性事深感畏惧。与蒋正同居之后,因为对方待自己百般温柔,叫他也食髓知味,明白床笫之间的乐趣。但陈宝祺骨子里到底还是有深深的羞怯与紧张感,一直难以根除。不过到了如今,连他自己都很难想象是几日前才学会的这些。曾经因为高潮倍感恐惧和害怕的他,却在没日没夜的梦境和幻想里意淫着蒋正玩弄自己的画面,更被那种近乎于极乐的快感引诱到欲望的深处。
每一次与蒋正通完电话,陈宝祺都上瘾般亵玩周身的敏感带,甚至乐此不疲地一夜自渎数次……
不行,不可以再这样了……会疯掉的。
陈宝祺察觉到了自己想法的危险,并深深感觉到不安,为了让自己脱离这样的境地,他决定将注意力都放在房间中唯一的娱乐设施——电视节目上。冗长的电视剧吸引了他一部分注意力,让陈宝祺整个白日都安分地盯着屏幕,没有思考其他的事。然而,电视也不过起到些许作用而已,一但到了晚上,他便倍感孤独与寂寞,此时再怎样跌宕起伏的剧情都变得无谓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又想到蒋正,便将频道调到平时男人会看的夜间新闻。半小时后,连新闻也结束了,陈宝祺也不知看什么好,随手换了其他频道,大多是自己不感兴趣的金融、体育一类。
就在陈宝祺准备关掉电视睡觉时,新出现的成人频道忽然播放出露骨的片段。画面里,一对金发的男女正在项目抚慰,饱含情欲的喘息声立刻充斥着整个房间。陈宝祺吓了一跳,遥控器也落在地上,他赶忙捡起将音量关到最小,生怕被旁人发觉。
声音听不见了,但图像仍然清晰明显。陈宝祺怔怔地看着交合的场景,身体越来越酥、越来越软,前几日将他焚烧至融化的欲火再度席卷而来。渐渐地,他的目光定格在屏幕上,无论怎样想着不可以看也是徒劳。
想……
想做……好想做。
身体好热……好难受……
我……我忍不住了。
深夜的房内只有自己一个人,四周又格外安静,虽然觉得荧幕上的画面很是让人害羞,但此时的陈宝祺显然已耐不住热潮般泛滥的欲望,脑中不断重复着蒋正临行前教他自渎的场景。
湿润的双眸望着略显宽大的床铺,陈宝祺幻想着蒋正就在这里,如先前那些夜晚一样爱抚、亲吻自己。男人炽热的目光似乎正顺着他娇嫩的肉体游移,很快会用温暖的怀抱将自己送往甜美的欲海。不多时,陈宝祺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悸动,用床上那条软被将自己整个盖住,偷偷探了手抚弄发热发烫的雪白身躯。起初,他还仅是隔着衣衫布料小心触碰,不多时便被自渎带来的快慰迷昏了头脑,小手按着一双酥乳搓揉起来,连带乳首都细细拧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