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谢谢。”司以杭勉强的扯出一丝笑。
陈警官告辞之后,走廊里只有司以杭和齐非。
“警察怎么说?以廉是被……意外还是蓄意的?”齐非把手中的饭盒递给司以杭,“这个煲汤是给阿姨,这个饭盒是给叔叔的的。”
“嗯,我先拿进去。”司以杭把东西拿进去之后,又出来了。
司以廉住的是VIP病房,VIP病房外的走廊是相当安静的。
司夫人哭了一会儿,司董事长扶着她去里面的家属房休息了。
司以杭走出病房,悄悄把门合上。他拿着齐非买的便当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应该是生平第一次,吃的如此寒酸。
“是蓄意谋杀。”司以杭道。
齐非心一紧:“蓄意谋杀?以廉不是刚回来吗?怎么会有人蓄意谋杀他呢?”
“不知道,警察还在查。”司以杭道。
“会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以廉才……”齐非欲言又止。
司以杭没有出声,得罪谁呢?以廉刚回来,怎么会得罪谁?但是,如果没有得罪谁,为什么以廉会被蓄意抹杀?
车牌号被做了手脚,根本无法根据车牌号去查找对方的身份,从这一点才得出这是谋杀的。是谁这么狠心?
典亚做的是正当生意,他们司家也没有树立仇家,以廉在国外的时候有了纠纷吗?但是不对,如果是国外的话,那么以廉在国外就会出事,而不是等到回了国内再出问题。所以,是国内的仇家吗?
可是没有仇家啊。
看司以杭沉思的样子,齐非又道:“我想到了一个人。”
齐非的话,让司以杭看向他:“谁?”虽然是这么问,但是他的脑海里也闪过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