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季炎非常无力的为自己辩解,“不,不是我,我没有。”

三人笑闹着走进客厅,江妈妈找了机会问了问孟叔煜的身体状况,知道孟叔煜好的差不多了也为孟叔煜感到高兴。

同时江妈妈心里也有些惆怅,她是知道江澈这次会在家里停留这么就是因为孟叔煜的原因,现在孟叔煜的身体好了,江澈肯定要重新去首都了,毕竟镇上太小,不可能让江澈一辈子都留在镇长。

江妈妈虽然心里揣着事,但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该怎样还是怎样,只是晚上和江爸爸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难免没忍住唉声叹气。

江爸爸到底和江妈妈做了将近三十年的夫妻,知道江妈妈心里藏了事,开了灯,吻她:“在想什么呢?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感觉你心事重重的。”

江妈妈以为自己藏的很好,没想到没有逃过江爸爸的眼睛。

她也不是矫情的人,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和江爸爸说了,“小孟的身体眼见要养好了,江澈和小孟不久应该要回帝都去了,小孟的弟弟来,没准就是让小孟回去的,不可能小孟回去了,江澈还留在镇上吧?再说了,江澈和小孟的事业都在帝都,肯定不可能留在镇上。道理我都懂,就想着江澈要离开家了,我这心里总是不得劲。”

还有一点江妈妈没说,她担心孟叔煜的家人不接受江澈,江澈和孟叔煜回到帝都后还得吃苦。

江爸爸没有江妈妈那么敏感细腻的心思,也没有想到这一点,他只道:“别多想了,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到时候我们要是想孩子了,就飞机去看他,又不是以前。我还以为江澈上大学那年你就应该习惯了,怎么现在又不舍得了?”

江妈妈瞪了江爸爸一眼,“说的你好像很舍得似的。”

江爸爸就笑笑,“我也不舍得啊,但好孩子有孩子的生活,我们不要管太多。”

“你现在倒是看得开了。”江妈妈现在倒是相信江爸爸真的改过来了,完全没办法把现在这个江爸爸和之前那个一口一个要把儿子掰回来的江爸爸联想在一起。

江爸爸可能也想起之前自己做的混账事,咳了咳,把灯关了,“睡觉睡觉,想七想八的做什么。”

和江爸爸这么一说话,江妈妈心里的惆怅倒是少了不少,也就躺下去睡了。

中秋刚过去,天上的月亮还是圆乎乎的,洒银白的月光,耳边还能听到虫鸣声,展现出一副和城市里完全不一样的夜色来。

孟季炎和孟叔煜坐在院子里。

孟叔煜打了一个哈欠,“这么晚把我叫出来做什么?”身体好不容恢复了,他可是想和江澈好好的交流一番,蠢弟弟就把他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