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笑嘻嘻地抱住穆羽炀的腰,一脸真诚地夸奖道:“炀炀哥哥,你刚才真帅!”
穆羽炀哼哼冷笑:“现在怎么不叫小婶婶了?”
小孩子听不出大人口中的反话,乖巧地又重复了一遍:“小婶婶,你刚才真帅!”
“噗 ”
“咳咳咳 ”
周围一众观众选手喷茶的喷茶,咳嗽的咳嗽,憋笑憋的肚子都疼了。就连付清乐也用咳嗽代替即将脱口的笑声,
穆羽炀可算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一双耳朵越来越红,成功恼羞成怒,但他不好欺负晚辈,只能自己生闷气。
其他人很识趣,看了会儿热闹就陆陆续续离场了。这时付清丞正好过来约他们一起去吃饭,穆羽炀把小侄女往他怀里一塞,冷着脸让他先带着孩子去订座。付清丞知道这是要动家法的节奏,乖乖抱着小侄女逃离了案发现场。
周围的人一散,穆羽炀瞬间跨坐到付清乐腿上,咬牙切齿地掐着他的脖子,怒声骂道:“王八蛋,老子的一世英明啊啊啊啊啊啊,你还老子的形象。”
付清乐双手扶着穆羽炀的腰防止他向后仰倒,表情很是无辜:“又不是我指使童童这么说的,这充其量只能算是个意外,要把这个罪名也按到我头上我未免也太冤了。”
“老子信你鬼话!”穆羽炀掐不过瘾,又改为揪他耳朵,“童童叫我哥哥叫的好好的,要不是你教她她会平白无故叫我小婶婶?”
付清乐讨好地笑笑:“可你本来就是她的小婶婶啊,人孩子叫得也不算错。”
“你还说!”穆羽炀怒瞪着。
“不说了。”付清乐很识趣,笑着亲亲他,柔声问,“饿了吧?去吃饭?”
“哦,”穆羽炀从恋人的腿上跳下来,牵着手与他出了场馆,路上还在怨念那场发挥失常的比赛,埋怨道,“本来说好给你们拿块金牌的,都怪你们,金牌没了,只有一块铜牌。”
“铜牌也很棒了,你看童童多高兴啊。”付清乐哄道,“再说,不是还有射箭吗?争取在射箭上给我们拿块金牌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