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朝反应极快地挡在了盛世跟前。

盛世忙弯下膝盖把自己藏严实。

“唐先生？你们怎么鬼鬼祟祟的？”那声音又道。

还好，不是伍婆婆，只是杜武。

杜武一双剑眉拧成一团，站在楼梯上，偏着头往唐子朝身后打量。

唐子朝干咳，往他看的方向挪了半步，挡住他窥探盛世，一本正经道：“我跟阿世回来的太晚，不想吵醒你们。我妈睡了吧？”

“睡了。”杜武道，“我把她安置在客房里了。”

盛世听到这话，悄悄松了口气。

唐子朝明显也是精神一松，状若随意道：“辛苦了，你去睡……呃，守着顾总吧？”

作为顾天远的贴身保镖，杜武执意不住单独的卧室，只在顾天远病房角落搭了张折叠床。

不过，盛世和唐子朝都从未见过他睡觉。

杜武不答，他鼻头轻动，眼神逐渐犀利，谨慎地问唐子朝：“快秋分了，你们身上怎么会有石楠花的味道？”

盛世：……

唐子朝：……

盛世勾着唐子朝小拇指的手微微颤抖，被唐子朝不动声色地捏了把。

唐子朝镇定道：“这是新出的香水，阿世喜欢，我们试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