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这依旧是个不和谐因素。
“你身材怎么这么细,”池向臻穿着乔霖的睡衣抱怨,“我手都抬不起来。”
“窄就窄,什么叫细!会不会说话,挑衅吗?”乔霖现在已经能毫无顾忌对着他呛声,“你自己才细!”
池向臻想了会儿,脸渐渐红了,看向他:“……你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吧?”
乔霖一愣,扭过头,试图回避这个话题。
“没有吧,不算细的吧,”池向臻极为在意,挤到他面前还伸手拉他,“我觉得自己还可以啊。”
乔霖后悔的要死,低着头敷衍:“可以可以。”
池向臻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低下头开始脱衣服。
乔霖吓一跳,往后挪:“你干嘛?”
问题就是出在池向臻不细,他的某个部位至今留有些许余韵,不适合再进行高强度活动了。
“我能不穿吗,”池向臻问,“你有没有更宽松一点的。这个紧,不舒服。”
乔霖没辙,又在衣柜里搜索了一阵,找到了一件旧t恤。
非常宽松,也挺柔软,而且有些微弹性,拿来当睡衣完全不成问题。
他举着t恤才一转身,吓得一声大叫:“你脱裤子干嘛!”
“太难受了,”光着膀子正在脱睡裤的池向臻停下动作,皱着眉头看他,“都活动不开,像刑具。”
“至于吗?”乔霖皱眉。
他俩的腿看着差不多粗细,睡裤又不是紧身裤。乔霖敏感,怀疑池向臻在暗示他缺乏腿部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