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复浸湿过的纸张变得硬硬的,有一点脆。要揭下来倒是不难,可麻烦的是如何保存。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拍一张照片。
画面模模糊糊的,但也聊胜于无了。至少,他们现在可以确定那个红叉在哪个位置。
来到节目组为他们安排的集合地点时,另外两组人还没影。
乔霖趁着这点时间找来了纸张,用水笔简单的复原了一下手机里拍下的图案。
“直接看手机不行吗,为什么还要画下来?”池向臻不解。
“因为有可能要叠在一起透着光看,”乔霖说,“用手机的话就不方便,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手机也行吧,把拍的照片用图像软件拼在一起嘛,”池向臻说,“你不困了吗?可以靠在我身上再睡一会儿。”
乔霖看了他一眼,没接话。
他现在隐约能想起来,不久以前就在那个海边的阳台上,他因为实在困得稀里糊涂,靠在池向臻的肩膀上睡了一会儿。
池向臻很配合,没有叫醒他,还特意调整出了一个能让他靠得更舒服的角度。
上一期录制时,他一度担心两人之间太过缺乏火花,节目最终效果会不够好,起不到原本想要的效果。没想到休息了半个月,池向臻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几乎令他无法招架。
思来想去,造成这种改变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他当初写的那封信了。
乔霖心虚不已。
又过了没多久,另外几位嘉宾到了。
他们对乔琳和池向臻的提前就位感到十分惊讶。毕竟大家orning call的时间是一样的,而这两人的住处离集合地点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