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藤突然从温暖的室内出来被冻醒了。它开了灵智能感觉到主人的慌乱, 奇怪地左摆右摆,憨憨地用叶子去碰他的手似乎是安慰。
林镜勉强地扯了下嘴角, 心情特别低落。
他站在回廊门口, 却没有继续往前。
胸腔莫名其妙怒火也散了。
他想起那一晚躲地下室和耗子的对话,
耗子说:“有你男朋友在, 我们还用受这鸟气受这委屈?!”
他无情拆穿:“别想了, 有他在这游戏更没法玩, 人都委屈死了。”
一语成谶,委屈死了。
可这种委屈与徐挽之无关。
是他自己,第一次暗恋人太过笨拙,于是漏洞百出,丢人现眼。
林镜闭了下眼,深呼口气跟自己说:“行了,回去吧。”
林镜抱着花盆转身,白色的裙裾掠过飞雪,抬头,就对上青年银蓝色像是一顷湖的眼睛。
徐挽之站在他身后。
刹那天地静下来。
林镜一瞬间呼吸都停止了:“那个......”
徐挽之微笑说:“所以,你不想听我的答案吗?”